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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梁易愣住了。他不禁伸手在緣淺雪眼睛前邊招了招,自己身形已經現出來了,她也沒閉上眼睛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連老公我都不認識了?
這時,床上的雲不悔開口了:“丫頭,妳這樣盯著外面有什麼用呢?別人都只是掩蔽窗外人窺視,妳為什麼要讓這陣法我們的視線都掩住呢?”
“外面在下雪,和上次一樣的小雪。我怕看見雪,我會更加想念他。”
雲不悔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梁伯,幫我把那個陣法撤掉。”
“我說你這要叫也太彆扭了吧,想要我幫你,這稱呼總得按規矩吧。”
“我說梁伯,原來出家人都是這種賭品呀。”梁易幽幽的擊著唐伯的軟勒。
“誰說的,我們出家人從來不賭。呃…就算要賭也願賭服輸。撤就撤。”
“等等,別撤!”梁易忽然喊道。
這時,緣淺雪的房門前正傳來敲門聲。
“師姐,不悔姐姐,我能進來嗎?”門外傳來秦晗月急急的聲音。
蠻女人?
“哈哈,做賊心虛了吧?要是現在進去,你的紅衣老婆估計比你白衣老婆還先衝上來抱你。到時候可就翻船了。她們倆的關係似乎還沒有到分享男人的地步吧。”唐伯馬上看懂了梁易的擔憂。
梁易厚著臉皮道:“開什麼玩笑,我梁易乃一代名夫。我…我…我會怕翻船嗎我?”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把陣法解掉推你進去了。”
“呃…這個,那個,我看還是算了吧。呆會兒蠻女人看到我和我兩個老婆親密,自己被涼在一邊,該多傷心啊。”梁易道貌岸然道。“正所謂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就我們倆那關係,怎麼也得算是半個出家人吧。還是等蠻女人走了再進去得了。”
“嘿嘿,萬一你老婆要留她在這裡一起睡?你今天可就沒戲嘍。”唐伯笑道。
“這是必然中的不可能事件。秦晗月和她們可沒親密到那種程度,按我們都市裡的話說,淺雪和不悔是朋友關係,淺雪和蠻女人是工作關係。要是她留在這裡睡,我不但讓你把姓拿回去,順便還改過來跟著你姓。”梁易自信滿滿道。
話間,秦晗月幾步走進屋子,看著她臉上有些慌忙的神采,梁易差點以為唐伯的伎倆失靈了,讓她被左裂魔君佔了便宜。轉爾卻馬上生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呢?這蠻女人多半是猜到自己進過她房間。做老公的不來找自己老婆,卻偷偷跑進別的女人房間,算個什麼事?有那麼一瞬間,梁易幾乎想蹦出去坦白從寬。
“怎麼了,妹妹?”
細心的人會發現,緣淺雪對門派裡的首座長老,關係近些也好,關係疏遠些也罷,都只會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相稱,一般不會用上“妹妹”兩個字。
秦晗月隨夫君失蹤,回山之後雖然在弟子面前還刻意保持著她烈月首座的威嚴,但與他們這些同輩弟子相處,言行舉止以及眼眸深處,或多或少會流露出了一些和以前大不一樣的東西。
別人不易察覺,但緣淺雪恰恰能看出。因為這些不一樣的東西,當初在她身上同樣出現過。
那些舉止神態,是因為心裡面多了一個人,而那不經意間的幾分眼神和當時的自己如出一轍,是希望某個男人接受自己,卻又怕他拒絕。
“我…我…”秦晗月慌忙進來,卻半天吐不出幾個字。
秦晗月暗怪自己莽撞,出於一個修真高手的警覺,夢中感覺到誰在自己臉上施加了“一層束縛”,她即刻驚醒。發現那世俗東西后,想也不想就衝到了這裡。
現在總不能跟師姐說,自己懷疑她夫君進過自己這個女人的房間吧?原本這事情,即使光頭接受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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