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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誰那麼不知好歹。找他煉製陽性靈器?對邪匠來說可比那個猥瑣門主的罪行大多了。
如果邪匠肯煉陽器,那天下修真者也就不會給他定義上一個“邪”字了!
說到陽性靈器,事實上比陰性靈器更正統。畢竟修真界那些自詡正道的傢伙練的都是陽性功法,用陽性靈器發揮出的效果自然要好得多。
只是隨著邪匠的橫空出世,現在那些正道同胞,尤其是一些正道高層,大多都改用陰器了。因為三品陰器和四品陽器相較之下,還是三品陰器順手得多。
光頭時常純潔的懷疑,老傢伙該不會是年輕時候陽痿被女人甩了,所以見不得帶陽性的東西吧?別說煉陽器,光是看到陽器,不被邪匠火冒三丈當場連人帶器一起毀掉,都是那人祖上燒高香了!
這些年來,修真高手們不遠萬里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和光頭爭著搶著當邪匠的免費按摩師兼免費廚師兼免費出氣筒兼免費清潔工,也不知道要受多少氣,才能讓邪匠依他們心意,為他們當一回非免費打鐵匠。
遺憾的是,自從恍恍惚惚的把煉器法門和多年心得一股腦傳給光頭後,這個免費打鐵匠的重任還是落到了光頭身上。
用邪匠自己的話說是:徒兒徒兒,顧名思義就是徒勞為我邪匠賺下慷慨名聲的黃毛小兒。不用自己動手,還能賺下人情一大把,何樂而不為呢?
而光頭心裡卻時常自戀的嘀咕:肯定是這老頭子自知我青出藍勝於藍,害怕煉器丟臉,所以找到這個爛藉口。
哎,眼看老傢伙近幾年託離了煩瑣的煉器工作,整日抄詩抄畫、修身養性,把牛脾氣改掉了那麼一點。敢情今天是哪個五官沒有長齊、腦細胞嚴重受損的傢伙,鐵了心來掀他的逆鱗?
等了半天,沒聽到正常情況下邪匠對來者大打出手的聲音,光頭不禁扔掉手裡的大錘,好奇的爬上半山腰。
透過多年研究出的角度,很容易的鎖定了對面山峰上邪匠和另一個的身影。
這一看,光頭眼睛立馬直了。那個剛才被自己大罵一通的人,五官非但不是沒有長奇,而且還長得出奇標準!
八年沒見什麼女人,就算看到一頭母豬光頭都會覺得它眉清目秀,更別說眼前那個白衣飄飄的少女,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素束,齒如含貝,直鼻紅唇,細長的睫毛,精緻如畫的臉龐……乖乖隆叮咚!光頭自問以前從YY小說上學到的形容詞,遠不構成這白衣少女外形的構造。
要是能摸摸這女子的小手,就算下一秒就被她當成*賊殺死,我梁易恐怕都死而無遺了!!!
光頭承認他的追求比那位叫陳希冠的前輩低太多。
少女絕色風華無論從臉蛋到身材到氣質都堪稱完美,然而此時她內在的心情,似乎遠不能和完美二字掛鉤。一抹雕刻在臉上的深深愁意,讓光頭一個勁埋怨還在孜孜不倦罵個不停的可惡老頭,沒能讓自己看到更完美的風景。
她明顯是不善於求人,面對邪匠問候她上下十八代的罵語,手腳無措之下,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似乎根本找不到言辭來緩和氣氛,只得呆呆的愣在原地。
看著她一再忍氣吞聲,卻又不肯放棄離開的煎熬模樣,光頭心裡的憐香惜玉之意,讓他情不自禁把邪匠罵她的話變本加厲的還回邪匠身上。該死的老傢伙,不就是煉件陽器嗎?又不是要你下半身的陽器!
不過,那一句句和邪匠長相一樣不修邊幅的叫罵,倒也讓光頭明白了事情原委。
怪不得邪匠只是口上叫囂,卻不敢對人家出手!原來這宛如真仙的少女,竟是當今正道第一大派憂雲門的掌門緣淺雪。以她的修為才貌,就算在勢同水火的邪道,也是仰慕者一大把接一把,獻殷勤的一籮筐接一籮筐,來這裡受氣,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