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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黑著臉過來,一副你欠老子錢的模樣道:“怎地,奪了蘇州總荷官的名頭,這麼久不出來露個臉,今兒怎來了?”
總荷官?
胡諾很驚訝,胡靈也很驚訝。
雖然驚訝的事情有所不同,不過二人都沒顯露出自己的驚訝,胡靈揚起下巴,平視著唐七:“你個麻子臉,嘴裡叼一根破草,還滿口胡言,小心掉了下巴。瞪什麼瞪?當心小爺我砸了你的鋪子。”
她幾次來天盛賭坊,都看到唐七趾高氣揚地罵人,今日竟然又臭著臉嘲弄許諾,火氣猛地就上來了。
許諾知道她火氣大,不懂得剋制情緒,急忙拽住,看著唐七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唐七,我既然是總荷官,你就不要用這種態度對待我,當心在這蘇州城混不下去。”
她猜得出是上次荷官比賽贏了,她才成了什麼總荷官。
這時,之前的小廝弓著腰過來,請許諾上樓。
她們被請到二樓西塘雅間,几上擺了一碟點心,兩個白瓷杯裡冒著熱氣。
朱商還沒來,胡靈盤腿坐在席上,端著杯子在手心暖手,好奇地問許諾:“你怎麼是當上總荷官的?你不是許家的娘子嗎?怎會骰寶?哪天咱們比比吧。”
“我在外生活多年,會骰寶不稀奇,回許府的前一年在在這裡做荷官,上月被朱商騙了,進行了一次荷官比試。還有,我不和你比。”許諾扭頭,低聲回答,想著外面謠言消散的事情。
“朱商真是厲害,你腦袋這麼聰明都被他騙了,我果然沒看錯人。這些你怎麼不告訴我,誒,等一下,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還能認識朱商,怎還會骰寶……難不成你沒失憶?”胡靈雖然驚訝,卻沒有大叫出來,眉頭皺在一起,很是困惑的樣子。
“嗯。”許諾沒想著對胡靈隱瞞此事,回答起來沒有顧忌,話畢還拿了一塊點心塞到嘴裡。
“還有誰知道?”胡靈有種開啟了新大陸的感覺,放下杯子高興地在地上來回大步走,思索道:“所有人都說你失憶後整個人都變了,可你沒失憶,性情竟然有這樣大的轉變……”
這時候,門開了,朱商眯著眼站在外面,一襲藏藍色的袍子,腰間繫著玉帶,臉上一如既往地笑著:“何事?”
胡靈衝上去,在朱商一尺外的距離,笑盈盈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看到這個場景,許諾腦中突然記起了胡靈對他大師兄的評價:大師兄是這個世上最乾淨汙垢的人。
既然她之前喜歡的是大師兄,為何會突然喜歡朱商了?朱商可不是什麼乾淨無垢的人,而是和錢整日作伴,帶有銅臭味的商人。
審美轉變的太快了些吧!
朱商向前走了一步,胡靈也跟著走一步,他看了胡靈一眼,又看向許諾:“拿玉佩找我何事?難不成就這樣?”
許諾扶額,胡靈這麼花痴她也沒想到啊,無奈回答:“是。”
朱商笑出聲來:“也太浪費了些。”一塊玉佩可以見他三次,而擁有這塊玉佩的人不超過五人。
許諾倒不覺得浪費,想了想問道:“外面那些說書的人是怎麼回事,不到一個月,就從罵我變成誇我了?”言下之意是,是不是你做的。
像朱商這種精明人自然知道許諾問的是什麼,輕笑一聲:“不是我,不過那人你也見過。”
許諾剛要開口,朱商就又說:“別問我是誰,我保證過不說的。”
“我喜歡你。”胡靈沉寂在對朱商的審美中,完全沒聽到二人的對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眼巴巴地看著朱商,眼裡既是認真又是花痴。
許諾大吃一驚,朱商卻淡定地笑出了聲:“這種話,每次去滿春樓都會有小姐和我說。”
竟然將胡靈和妓。女相提並論!
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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