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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名聲好起來了,想來他很快就會升遷回到汴京,被皇上重用。這樣的人家,你有幾個膽子竟敢去算計?”
王英不甘心地抬起頭。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娘,我這麼做就是要讓許家人不得意,讓許家二爺不能升遷,要他們家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日!”
她一邊說話,一邊搓著手裡已經微溼的皺皺巴巴的帕子。
王老夫人鋒利的目光掃過王英,聲音中多了幾分怒意:“蠢貨,這種事能是你說的算的?”她這些年果然太慣著這個長女了。
王英身旁的男子向前移了些:“娘,大姐這些年過得苦,她恨許家,恨得都睡不著覺,這些您都知道的。不要責罰她。這一切都是兒子的錯,兒願一力承擔所有過錯。”
屋頂上,許諾目光閃爍。王英是為了何事這麼恨許家,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男子既然叫王老夫人娘,那麼便是王老夫人的嫡子王家二爺,王沐雨的父親。
他小王英十四歲,一向很聽王英的話,他的長子不是嫡出而是庶出。就是因為王英將自己的婢女給他做通房,還揹著王老夫人給通房停藥。這才讓她生了王家的長子。
因為這件事,十幾年來王沐雨的母親與這個大姑子的關係沒融洽過一日。
許諾覺得肖遠應該知道些什麼。扭頭看了他一眼,卻看到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目光深邃,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許諾覺得自己看錯了,眨了個眼,再看時肖遠眼中只剩下戲謔。
她目光立刻轉回屋內,就見王老夫人一手指著王二爺:“一力承擔?你可有那個能力?竟敢找京裡的人,就不怕把王家摺進去嗎?就算你不自請受罰,我也要打你,把戒尺給我拿來。”
王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大口呼吸著,眸子裡慣有的精明只剩下悔恨。
王二爺跪著去取了戒尺過來,又跪著回來,將戒尺舉在頭頂:“娘,孩兒不孝。”
王老夫人取過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王二爺身上,王英跪在一旁沒有阻止,只是垂著頭。
王老夫人目光掃過紋絲不動的王英,心底泛起一股寒意,手下更用力地打王二爺。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王家日後的前程也要託付給他,雖然他懦弱不頂事,但她如今已經將王家未來二十年的路鋪好了,只要他不出大錯,日子會越來越好。
可他自小聽長姐的話,如今又被蠱惑地做了這樣的蠢事,她實在是心痛得厲害。
停下來時王夫人已經有些累了,王二爺不顧身上的疼痛急忙跪著給她端了一杯水過來。
他雖然不太懂生意上的事,做事沒注意,耳根子又軟,但他一直很孝順。
王老夫人喝罷,擺擺手:“都退下吧,這件事你們不要再摻和了,我來處理。不能讓許家發現是我們家摻和了此事,也不能讓王家因此事受牽連……”最好的辦法是找個替罪羊。
王英聽罷往前移了兩步,跪著抱住王老夫人:“娘,我就這麼一次復仇的機會,我不甘心。娘您不能這樣,不讓許家身敗名裂,女兒情願去死!”
許諾聽了這一席話,心中想:你倒是去撞啊,你撞死了你的好弟弟或者會幫你復仇。
王老夫人氣地閉上眼,重重嘆了一口氣:“英娘啊,娘待你不薄,你當年說要生下七娘那孩子,娘許了。後來你要將七娘放在你爹的姨娘名下,娘為了你的名譽也許了。再後來你說不嫁,娘還是許了,儘管外人對王家指指點點,娘為了你也當做視而不見。你對長房做的事,娘心疼你這些年過得苦,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你弟媳哭訴我只是打馬虎眼。你父親去世後,你竟然把注意打在王家的生意上,多次插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今還騙著老二做這種事,你害王家。害得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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