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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照顧陵端的肇臨見百里屠蘇如此悲傷,忍不住勸阻道:“屠蘇,你別傷心,二師兄他……他會沒事的……他……”
明明是想安慰百里屠蘇,可肇臨話說道一半自己卻哭了起來,哽咽道:“都是我沒用……二師兄……二師兄要不是為了救我……根本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二師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百里屠蘇一把揪住肇臨的衣領。
“我也不太清楚!”肇臨擦了把臉上的淚水道:“那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忽然門被人敲了一下,我開啟門走出去後看到一個黑影一閃過兒,我一時好奇就跟了過去,在長廊的時候忽然一個鬼麵人衝出來,他速度好快我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當胸打了一掌,還好二師兄送我的玉佩幫我抵擋了一些傷害,所以我還有些意識,後來二師兄就趕過來了,他本來是想幫我渡一些靈氣續命的,誰知道我身體內居然有毒,二師兄為了救我就把那些毒吸走了,我最後的記憶力,只看到二師兄吸走那些毒後就開始渾身冒著跟你一樣的煞氣,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鬼麵人!鬼麵人!”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百里屠蘇眸中兇光一閃,渾身殺氣暴動,半晌才平息下來,他伸出手,握住陵端的手,握的很緊很緊,眼底無波無瀾,平靜的彷彿是一汪清泉,眼底深處的悲愴之色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二師兄若不是為了幫他抵擋煞氣,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歸根結底都是他的錯。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百里屠蘇每日精心照料陵端,凝丹長老的丹藥湯水從未斷過,藥浴更是每日一次,陵端卻沒有一絲醒轉的跡象,他就那麼躺在床上,面色紅潤,氣息暢通,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卻怎麼叫都叫不醒。
“陵義,二師兄的傷到底怎麼樣了?”又一次百里屠蘇攔住來送藥的陵義,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話。
自從陵端受傷之後,陵義對百里屠蘇的態度就變了樣,他冷冷的看了百里屠蘇一眼,繞過他繼續走,百里屠蘇已經習慣了陵義的態度,幾個閃身抓住陵義的肩膀哀求道:“陵義,請你告訴我好嗎?”
“放手!”陵義掙扎幾下掙不脫,怒目望去,他知道自己這個態度不對,可是一想到陵端現在這個樣子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眼前的人,他就止不住的想遷怒。
“陵義!”百里屠蘇哀求道:“請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只是想知道二師兄到底怎麼樣了,凝丹長老一直在煉藥我不敢打擾,其他師兄弟也說不清楚,你肯定嘴瞭解,你告訴我好不好?”
“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有,既然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二師兄還會變成這個樣子,放手!”
陵義的怒吼落在百里屠蘇的耳朵裡,他無力的放開手,一時愣在原地,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啊,為什麼他這麼弱,如果他再強一點的話,事情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了,二師兄也不會出事。
“陵義,凝丹長老在找你了,你快去吧。”
陵川從後面走過來,陵義聽了他的話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陵川無奈的嘆息一聲,對百里屠蘇道:“屠蘇師弟,你不要介意,陵義他只是……”
“不!”百里屠蘇打斷陵川的話,頹然道:“他說的對,是我太沒用了,如果我能好好的控制焚寂,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說完這句話,他無力的滑到在地上,將臉埋在雙膝之間。
“屠蘇師弟!”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那聲音很平靜,聽起來卻簡直比哭還要讓人難受。
夜已深,百里屠蘇靜靜的坐在床邊,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的人,似乎要將這畫面直接刻入腦海裡一樣,良久,他俯下身輕輕吻上陵端的唇,他吻的那麼小心翼翼,虔誠的就好像是最終於的信徒遇到了自己的信仰一樣,抬起頭來後毅然轉身,拿起焚寂劍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