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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無奈,他不得不趕赴過去。
隨即上了車,發動引擎,朝著那條彎曲的路開去,很快,便消失在層層小山的掩映之中。
一路上,沒有別的分岔路,所以只用沿著這條平坦蜿蜒的道路開過去,一定就是柳川宗和顧常茗所在的地方了。
道路兩邊,地勢起起伏伏,深深淺淺的綠色互動映入眼簾。空氣之中似乎飄蕩著新鮮茶葉的香氣。這裡已經是及其偏僻的地方了,若在這裡毀屍滅跡幾乎是不會有人知曉的,這麼想著,肖凡覺得心頭一陣陣寒意。
而不遠處,高高支起的電線杆上,稀稀拉拉的幾條細線將天空劃分成了不規則的圖形。幾隻瘦弱的鳥兒在上面有氣無力地嘶啞叫著。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了一個破舊的農家土樓處。按照簡訊上所說的,他在這裡停下了車。
土樓是這一帶古老原始的居民房,其外圍是用生土夯築而成的圓弧形,頂上添磚加瓦,房子中間是鏤空的封閉院子,有點像沒有稜角的北方四合院的形狀。
肖凡打量著走了進去。這所土樓和平常農家的土樓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加古老破舊一些,單單是從外型上來看,並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兩扇大門只一扇半開著。空氣裡靜的出奇,肖凡站在門口試探性地敲了敲門,並沒有人應。於是一隻腳邁了進去,空氣之中濃烈的塵埃味便立刻撲入了鼻腔,他皺著眉頭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就在此時,手機在安靜的空氣裡像個炸彈一般劇烈尖銳地鳴叫起來。
是柳川宗打來的。肖凡慌忙接起來。
——到了?
及其冰冷的語氣,簡短至極。一如他在每次毒品交易時同對方說話的語氣一般。像淹沒在黑夜裡的沉悶,猜不透。
——嗯。
肖凡答道,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像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農家,常見的傢什都已經佈滿了灰塵。
——把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放在地上,別玩花樣。
現如今的柳川宗,如同一隻露出真面目的豹子,盡顯其猙獰冷血的本心,不再是過去那樣笑面虎的模樣。
肖凡遲疑著,目光敏銳地四處遊蕩。他感覺正在被一雙冰冷的目光所盯住,然而他發現不了。老奸巨猾的柳川宗自然是不會讓他帶著武器前往的。
無奈,只好蹲下身將身上本來準備好的東西都一一掏出來。手槍,微型匕首,包括鑰匙和銀行卡。
——連手機也放在地上。
這是柳川宗冰冷的口氣裡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肖凡正想問沒有手機聯絡他該怎麼找得到柳川宗和顧常茗他們。然而電話那頭卻已經搶先收了線。嘟嘟嘟的冷漠的聲音在靜默的空氣裡聽起來格外��恕�
放下手機,肖凡覺得手心裡全是汗水。
柳川宗這老狐狸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額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快速轉動著眼珠以便第一時間對周圍看似平靜的環境的風吹草動作出第一時間的反應。
他曾經在柳川宗手下跟隨著那些保鏢一起受過特種訓練,身手和反應也還算敏捷,至少一般的高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像一個特種兵一步一試探地機警地朝著屋子更深處走去。
然而,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察覺到背後一絲空氣的流動,立刻轉過身,卻還是遲了一步!
只覺肩膀吃痛,他咬著牙。帶他看清楚的時候,兩個胳膊分別被兩個黑衣人扭到了身後。
他被迫俯著身子,甚至連頭也不能往後轉看清楚兩個脅迫自己的人的長相。他肖凡還從來沒有被這樣偷襲過,這兩個人的身手著實了得,和過去柳川宗手下與自已一同訓練的那幫人完全是天壤之別。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