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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陷入悲傷之中的宋未,肖凡寬慰她說,先不要太著急,也不要妄下定論。他會繼續打探這方面的訊息的。宋未無助地點點頭。
他將宋未攔在懷裡。他何嘗不知道向晴在宋未的生命力意味著什麼。如果向晴過得不好,宋未能夠再開開心心生活下去嗎?所以他才一直遲疑著不敢說。可是,這樣的事情,畢竟是瞞不了的,與其說到時候來個晴天霹靂,還不如現在早點讓她做個心理準備。
宋未靠在肖凡懷裡,無力地望著灰撲撲的天空。冬天果真來了,秋日裡的藍天白雲不見了,天空整日都是這樣黑白不分,渾渾噩噩的。
上學時候那樣純淨的藍天大概永遠也找不回來了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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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大透明的落地窗前,幾乎半個城市的風景都在這俯瞰的角度下一覽無遺。
窗外陽光大好,頗不像冬日裡常見的陰霾之色。肖凡立在這明晃晃的落地窗前,手撐著有些冰涼的金屬欄杆。望著這座他再熟悉不過的城市。
從背影看過去,該是一派瀟灑挺拔的姿態。然而,他的心卻並不瀟灑,也無法像這明媚的天氣一樣爽朗。他的心,已經陰霾許久了。
距離校慶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了。
糾結在一起的眉頭,纏繞成了解不開的麻繩。
他又想起了那天在高爾夫球場的場景。
那也是一個像今日般晴好的日子。他陪著臨江集團的老總,也就是他的岳父柳川宗,照例在週日下午去城南的那塊最大的高爾夫球場打球。
他和柳川宗的關係,他也說不上是一種什麼關係。在小時候,他一直叫他柳伯伯,後來和雪嬌成婚之後,他們私下裡是親人,在公事上仍舊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那天柳川宗一杆打得極好。肖凡在一旁附和地稱讚。
柳川宗眯著眼望了望球飛過去的方向,手指指向哪一條即將消失的完美弧線。
——這球怎麼樣?
柳川宗轉過來問一旁的肖凡。眼睛在白色的帽簷之下依舊半眯著。
——很好。
肖凡說。
——可是落地了。
柳川宗望著已經消失在視線裡的球,有些惋惜地說道。
——然而它依舊是一條近乎完美的弧線。
肖凡解釋道。
柳川宗又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看著肖凡。然後走到後邊的躺椅上半躺著,將帽子揭下來放在一旁桌上。
——你在我心中也是這樣。
肖凡聽聞,有些受寵若驚。
——人生啊,就像這球,一杆揮過去,別管你非得多高多遠,總有沒掉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可是中間走的路,卻是大相徑庭了。
肖凡點頭稱是。他當時還沒有能夠完全理解這話的意思,直到從那之後,柳川宗便開始將臨江集團的權力幾乎完全下放給他。
這權力,更包含著他這幾年來一直求而不得的秘密。
基於他之前在臨江集團賣命的優秀表現,再加上和雪嬌的戲份配合的好,大概是柳川宗已經完全信任了他。
從上次被宋未在夜總會開始,他已經跟隨著柳川宗成功做過幾次毒品交易了。
14。 此去經年,那風平浪靜之下暗湧的浪濤(七)3000+
更新時間:2013…7…16 1:12:01 本章字數:3217
他很佩服柳川宗的老謀深算,儘管表面看起來是慈眉善目的玉面佛。然而他交易毒品的手段卻是極其精明狡猾,又陰險毒辣。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