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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護。她突然失了勇氣,遲疑了幾秒鐘,將花束輕輕放在門口,正要轉身離去,門卻突然被推開。
“您是秦小姐的朋友嗎?”看護是一位和氣的大嫂。
“對,不過我不想打擾到她休息。您幫我把花拿進去吧。”沈安若輕聲說。
“孫姐,是否有人來了?”室內傳出很弱的聲音。
沈安若有點無奈,走進去時,心裡那種做了傻事的荒謬感更強烈了幾分,臉上卻掛著非常適宜的笑。
“啊,是你。我正在想會是誰呢?”秦紫煙面色蒼白,精神卻還好,見到她,有稍許的驚訝,但很快恢復,露出友善的笑意。
“我來看望同事,在醫生辦公室裡恰巧看見你的名字,所以順便來看一下。”安若先解釋。
“多漂亮的花,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紫羅蘭呢?”
“只是覺得與你的名字很襯。你好點了吧?”
“其實沒有什麼,我一直習慣吃雙份的安眠藥,可是昨晚喝了很多酒,忘記自己已經吃過,又吃了一遍。後來覺得難受,就自己打電話求援了。很糗吧?”
“其實我也有過多吃了藥的時候,不過是退燒藥。”沈安若笑一笑,“你好好休息吧,我有事,要回公司了。”安若起身準備告別。
“安若……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在她準備開房門的時候,秦紫煙突然開口,於是她回頭。
“我跟程少臣,是很多年的同學。”
“我知道。”
“在這個城市裡,我只有他一個熟識的朋友。所以……”
“我明白的。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
貌合神離(2)
沈安若最近有點煩。工作瓶頸,公事亂得有點像漿糊,偏偏林麗晶手術未痊癒,連叢越越都出事了。她倆的工作本來並不十分重要,但少了她們,部門裡很多的事情便生生少了一個環節,令大家捉襟見肘。結果領導仍是有無數的臨時工作通知一件件扔過來,以至於每個人都苦不堪言,沈安若那陣子便帶了部門人員天天晚上加班,然後請他們出去大吃一頓,含笑聽大家發發牢騷,然後第二天繼續帶領大家被奴役。
一向吃苦耐勞的小劉都忍不住牢騷滿腹:“安若姐,我們可不可以向上面申請增加臨時人員?或者有些工作可以拖幾天?”
一向不服她總愛找麻煩的蔡一祥那天多喝了幾杯後,拍拍她的肩,大著舌頭說:“安若,我送你一句話,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那天她本在錢總屋內剛捱了一頓訓,蔡一祥正在門口等著簽字,想必是聽到了。她突然覺得很感激,再面目可憎之人,也都有可愛之處。
公司最近其實將要有大事發生,領導們已經人人神經質,員工們卻一無所知。她夾在中間難做人,只好端了盛滿啤酒的大杯子笑著矇混過關:“我真是對不住大家,你們最近就多擔待些,然後盡情地宰我請客吧。”
那日公司裡一位熟識客戶拉了她閒聊,神神叨叨地說,發現了某種很神秘現象,近日你身邊發生的事,總會奇怪地重複發生。她一笑置之,結果當天晚上就接到了叢越越的電話。
叢越越站在舊式五層樓的樓頂,朝著十米外的沈安若哭:“安若姐,我在這裡沒有親人,只能請你來見我最後一面,總要有人知道我為何而死。”
沈安若覺得頭暈目眩,好像在客串荒謬至極的肥皂劇。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先把叢越越推下去,索性變成黑色惡搞劇。
叢越越前段時間春光滿面,戀愛中的女孩總是最美麗,而如今已然有人變了心,於是有人便不想活了。
“叢越越,這樓不夠高,你跳下去摔不死,只會摔成重殘或者白痴。你自己考慮清楚。”
“叢越越,你很想上社會新聞嗎?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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