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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山裡人叫布穀鳥,每當小麥快割時,這種鳥在離我們視線看不清的地方叫著“小麥快割”,可是我從小就感覺布穀鳥叫的是“個個快活”,我相信我的感覺,我也希望自己是那隻將聲聲呼喚“個個快活”留在人間的布穀鳥。而不是有一天這麼一絲不掛地被賣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任意地被他略奪,玩弄。
裸體的我象一具供人欣賞的人體模特一般,麻木得如同一個道具。男人一把將浴巾扯走,雙手按在剛剛被我揉洗過的Ru房上,象坐在鍵盤前敲字一般地玩弄著慾望的遊戲。我的羞恥離開了我的靈魂,我美麗的大眼睛散發著死人回光反照前的那種光彩,在靜得只能聽見心跳的客房裡,視死如歸地接受男人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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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男人眼裡,永遠只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過程往往是女人自己。
男人的手開始在我的裸體上耕耘,我悲哀地閉上了眼睛,靈魂在這雙陌生的手中,無奈地哭泣。
男人撥出來的氣息帶著濃烈的菸草味,當男人企圖找尋我的嘴時,被我躲開了。身體可以成為輕浮Xing愛的工具,吻卻是通往愛情神聖路途的入口,我不會這麼輕易地讓男人奪走我的初吻。
第二章 愛情與Chu女膜(5)
我除了在養父梅二狗臉上親過以外,還沒有誰讓我有親吻的慾望。大學四年,我是枝帶刺的玫瑰,誰也不敢招惹。我在封閉狀態中度過了四年的大學生活,使我有機會看大量的文學書籍,當然那個時候我不會想有一天我會動手寫這本書。我看書,是因為書中有我需要的生活,有供我幻想的那種愛情。
男人沒有強迫我的親吻。他的嘴很快滑到了我的|乳頭上,他貪婪地吮吸著這兩團人類的尤物,恨不得一下子全吞到肚子裡去,容他慢慢品嚐。他的手順著我圓圓的屁股滑向了他今天最想進的地方。
一種被掠奪的痛苦讓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來。淚如雨點,掛在那張幾乎是無助的臉上,顯得格外悽迷。
男人停止了一切動作,驚詫地望著我。
…你,你不願意?
我沒有回答他。淚水像一道管不住的閘門,很快澆溼了豪華的枕巾。
男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手抓起一件衣服,蓋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說不出內心是什麼滋味,我甚至很想掀開蓋在我身上的衣服,告訴男人,我必須願意。可是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說不了。
男人靠在沙發上發狠地抽菸,夾香菸的手甚至痙攣起來。那個動作很快在我的頭腦裡定格成了一道極為複雜的三維畫面,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感慨和悔恨。
男人走了,走得有些矛盾,甚至夾帶著某種失落。但是他在走的那一瞬間,告訴我,我可以去報社工作。
不知道為什麼,當男人的身影消失以後,我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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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秦姨說了些什麼我無從知道。我能猜到的是秦姨一直在賓館一樓大廳裡等候。否則;男人不會前腳走;她後腳就跟進來了。
秦姨來的時候,我正在哭。望著哭泣的我,秦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孩子,別哭了,這些都是命。
——可他沒要我。
——我知道。穿好衣服,我們去吃飯吧。
——什麼?
我盯著秦姨不相信地問她。
——我們一起去吃飯。
秦姨象母親一樣,替我擦乾了臉上的淚水。
——秦姨,你不怪我嗎?
——傻孩子,走吧。姨不怪你。
我穿好衣服跟著秦姨一起出了賓館的大門。
在賓館門口,秦姨打了一輛車,等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發覺,秦姨竟將我帶到了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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