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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也不見了,再衝進古晨大臥室,只見自己的枕頭四平八穩放在他枕頭旁邊,水杯也跟他的頭對頭擺在床頭櫃上。
“誰叫你搬我東西的?我都說了不要和你一起住了!”金易暴躁地吼道。
“就這麼定了,你以後跟我睡。”古晨雙手合十看著桌上的食物,星星眼,“可以吃了嗎?”
“吃個屁啊!你怎麼搬過去的再怎麼給我搬回來!老子不要跟你睡一張床啊!”金易憤怒地搶過柺杖敲他的頭,古晨一把架住了,道:“要分居嗎?那你去法院申請分居令嘛,拿到公文再來跟我談吧,我馬上就是你老公了,還是你的監護人,我說你睡哪裡你就睡哪裡……好了別鬧了,吃完宵夜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市政廳排號宣誓呢。”
是誰在無理取鬧啊到底!怎麼老子想一個人睡還要法院允許?金易森森覺得凡事和自戀帝只要扯上關係全都扭曲了,攥著拳頭咻咻出了半天粗氣,決定還是別跟他爭了,直接用實際行動表明立場吧!
氣都氣飽了,他隨便吃了兩口就回了房間,耐著性子等古晨進浴室去洗澡了,才趁機躡手躡腳溜進去把自己的枕頭被子又搬了回來,反鎖房門往床上一躺,哼!這下你沒治了吧。
“金易?”古晨洗完澡發現老婆又鬧分居了,速度過來敲門。
“我睡著了。”金易枕著胳膊洋洋得意,“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和你住一起的。”
門外沒了聲息,金易以為他知難而退了,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剛迷迷糊糊要睡過去,忽然床頭櫃上的便攜智腦嗡嗡嗡震動了一番,然後居然自動開機了。
什麼狀況?他遲疑著坐起身來,只見一個酷似古晨的三維全息影象從智腦裡飄了出來,慢慢長成了真人大小,腋下還撐著根柺杖,柺杖尖兒衝他點點點點:“喂,給我開門,你不願意搬過去,那我搬過來好了。”
“啥?”金易腦袋都要炸了,“你怎麼冒出來的?你黑了我的智腦?”
“嗯哼。”古晨的全息影象挑挑眉,“快開門吧,很晚了我也很困呢。”
“很困你不去睡!”大半夜詐屍啊!
“那我進來睡了?”話音剛落,房門“啪”一聲開了,古晨抱著他的智腦站在門口,“你的電子鎖被我暴力破解了,除了實驗室,現在家裡所有的鎖都是開放式的了,不錯吧很方便吧?”
家有駭客傷不起啊!金易呻吟一聲,用被子包住頭通一聲倒在床上,折騰幾遍實在沒力氣跟他槓了,愛咋咋地吧。隔了兩秒感覺身邊床墊動了一下,一個肌肉緊實的身體鑽了進來,古晨長長的胳膊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溫熱的胸膛貼著他後背:“睡吧,今天太晚不雙修了,明天再說。”
金易憤慨地在內心咒罵著無孔不入的死瘸子,罵著罵著就睡了過去。
在死瘸子的堅持下第二天金易只能搬到大臥室去睡了——小房間的床太小了,他一宿掉下去兩次,古晨也掉下去兩次,其中一次他們是抱在一起掉下去的,差點摔壞了古晨左腿。
小兩口就這樣磕磕絆絆地磨合著,從枕頭的方向到睡覺的姿勢,每天都要吵三五次的才罷休,一開始古晨還要用科學的方法和金易爭論一下,後來識相地閉嘴了——沉默是男人最大的美德,作為一家之主只要把握住結婚啊雙修啊體位啊這種大事就可以了,其他的就都讓那些愛操閒心的人去操心吧。
一週後他們的排期到了,市政廳通知週二上午去宣誓結婚,古晨認真擬了觀禮賓客的名單,除了幽靈成員和嚴高,給陳近南兄弟也發了一份請柬。
金易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陳近南字字泣血的郵件已然躺在了他的郵箱裡,失落的騷年表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感情創傷,最近心情不好就不去觀禮了,順便祝他早日認識到古晨是個渣並和他分手。倒是陳向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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