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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線索？”

“對。”周衡說道，“在虛空中活動時，產生的一些類似足跡的線索就是‘因果’。但是因為他們太過狡猾，在這之前還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方面的破綻，所以就只能指望眼前這種情況了。”

“什麼情況？”

“我們自己產生因果痕跡，然後找到他們所在的地方。”

周璐提出的問題，周衡做出了簡明扼要的回答。

凡是有人活動的地方，就有因果。因果是智慧生命靈魂活動的痕跡，透過一個生物留下的微觀線索。透過‘因果’的追蹤，可以得到很多資訊——例如周衡手中就掌握著一些科技，能透過因果痕跡，透過在虛空中捕捉到一些生命進行空間穿梭而產生的‘因果路線’，從而找到他們來時的地方。

然而，這些技術也並不是萬能的。

這些邪教徒在因果線索方面的防備滴水不漏，完全沒有留給周衡任何可乘之機。他們對於因果現象的研究很不一般，所以在無法抓到他們狐狸尾巴的情況下，這些計劃很快就無疾而終了。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比如這次，偶然獲得了一件與敵方首領存在因果關係的物品，然後用巫術將這份因果與地球聯絡在了一起。利用這種手段，周衡找到了他們來時的地方。能利用巫術直接給對方首領來個下馬威當然不錯，但是除此之外又能達成一些戰略目的的話。那就更好了。

聽到周衡的解釋。周璐這才算是明白了這次行動的意義。“那麼接下來呢？要派人去進攻嗎？”

“嗯。是準備派些人過去。”周衡說道，“不過你就算了……”

周璐哼了一聲：“什麼叫我就算了嘛。”

計劃成功的同時，研究所裡很快就忙碌了起來。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進進出出，片刻後又見到了林楓與一群全副武裝的執行部精英殺氣騰騰地走了進來，然後鑽進一個空間裂縫中消失了。周璐沒有想要摻一腳的想法，呆了一會兒看周衡實在是忙，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回到辦公室。秦悅也已經辦公完畢了。

兩人準備去訓練場開始今天的訓練，順路準備去執行部叫上赫萊莉；赫萊莉最近跟著一個執行部的老祭祀學習神術，周璐打算喊她一起去做一些配合方面的演練；不過就在研究所當中，今天的氣氛卻有些不一樣。

往日裡忙碌的房間內，今天卻似乎有些壓抑。執行部的人默不作聲地幹著自己的工作，彼此間一句話都不肯多說。周璐正納悶，突然有一個人衝了進來：“勝了！我方主力在虛空戰場全滅敵方主力，我們贏了！”

這就贏了嗎？想起剛才出征的林楓幾人，周璐也不免鬆了口氣。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炸雷一樣的歡呼聲突然在耳邊爆發開來。突然的聲音嚇了周璐一跳。回頭一看，執行部的這些人如同壓抑了很久一樣。舉著雙手歡呼了起來。

周璐算是明白這些執行部的普通成員是在擔心什麼了。這些死板而不知變通的普通執行部成員，居然同樣是在擔心著前線的戰事。

想起片刻前，周璐自己卻完全沒有擔心過會失敗或者打不過的問題。是因為很放心自家老哥絕對不會輸嗎？如今前線大捷，還是從開戰以來的第一次在主動進攻當中取得勝利；雖然之前並沒有什麼擔心的感覺，但是被其他人的情緒感染，周璐也開始興奮了起來。這就結束了嗎？想起最近幾天的經歷，雖然自己的努力似乎還沒起到什麼作用戰爭就要結束了，不過早日結束戰爭，總歸不是什麼壞事。

帶著這樣的想法，周璐跟著執行部的其他人一擁而出，向著研究所的方向趕了過去。雖然本來想好了要訓練，不過如今前線有捷報，周璐也沒心思去訓練場了，

在實驗室門口，眾人看到了浴血而歸的戰士。儘管人有些少，不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