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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善走得沒這麼可憐。這一時的舉手之勞卻讓克善記住了一輩子,是以雖然後來端親王與嘉勇郡王政見不同互視為仇寇,端親王對和寧公主卻是一輩子尊敬有加,也成為大清最難解之謎之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乾隆處理完端親王一家人後,便踩著重重步子往淑芳齋去了,經過暗衛這一份又一份的報告,乾隆已經很難相信含香只是單純的只想著情郎的含香公主,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只是留著她還有用,不能嚴刑拷打,乾隆便決定親自過問。
狠毒
距離含香被悄悄地轉移到淑芳齋已過去了大半日,雖然時間不長,但含香卻覺得如同過去大半輩子一般,新月一去不返連個音訊都沒有,周圍的人都是一問三不知只拿一雙冷冷的眼看著她,含香覺得恐懼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她。失魂落魄地坐下屋子裡,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身的打扮,剛從延禧宮被拖出來之時被強硬地剝去身上的衣服換上了新月長穿的素色旗裝。含香當然不願意,她想喊結果被高無庸命人堵住了嘴,她想以死相逼但看著四周的情形又怕真死了跟蒙丹生離死別,只得委委屈屈地被穿上了旗裝,來到新月的淑芳齋,卻把她的行動限制得死死的,連飯菜都是端到她面前的。
含香就是腦子再糊,也知道出事了,心裡又急又怕,新月不是說這事沒關係的嗎?皇上不是一直以來都很依著她嗎?而且為什麼她要被換了衣服?究竟怎麼了?!
含香痴痴地望著前方的房門,就盼著新月能立刻推開門進來告訴她一切不過是虛驚一場,皇上雖然生氣但也不會真的把她們怎麼樣。可是盼到暮色蒼茫也沒盼回新月的訊息,含香越加坐不住了,在房內不停地踱步,心裡一點比一點的絕望。
就在這時乾隆進來了,冷冷地看著含香然後揮退了下人們。這女人換上了旗裝也沒見得怎樣的尋死覓活,虧得當初他還幫她在太后面前頂嘴,當初他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了,什麼聖女什麼堅貞,不過都是裝的,把他騙得好苦啊!
“皇上。”含香回頭一見了乾隆不由得心裡大動,驚慌失色地撲了過來,因為自從她進宮來乾隆一向對她寵愛有加有求必應,是以在含香心目中皇帝並不可怕,甚至比她的父親還不如,至少她父親會因為她與蒙丹見面大肆責罵於她。
乾隆這回一點都沒有美人投懷送抱的欣喜,反而覺得全身上下都泛起一股噁心,往後退了幾步讓含香錯愕地撲了一個空,茫然地看向乾隆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動了動說不出話來,臉色慢慢地白個徹底。
這女人細看也長得不怎麼樣啊,沒了香味真的普通極了,行事又這般扭扭捏捏,他的後宮裡比這女人好得不知有多少,就是皇后總板著一張臉當年可是豔傾六宮如今也是風韻猶存,當初他怎麼就這麼被迷了心竅呢。乾隆在惱怒的同時更覺得難堪,就越發地不待見這個曾經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含香。
“皇上,新月怎麼還沒回來?”含香忍了又忍,但這寂靜的環境快把她逼瘋了,不顧一切地還是問了出來,皇上那麼喜歡她,應該不會怎麼樣的,含香猶自心裡安慰自己,又情深意切地表白道,“皇上,您答應過不逼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新月純粹是為了幫我,皇上您那麼仁慈偉大一定能明白能理解的,對不對?!”
仁慈偉大?乾隆冷哼一聲,他不由得想起曾經也有這麼一群人總是圍著他說仁慈偉大然後一次一次地想把他活活氣死,這個女人跟那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乾隆頓時覺得膩歪極了,都懶得再待下去,但該問還是要問。
“你與那個紅花會是怎麼回事?”乾隆板著臉開門見山,至於那個什麼私會,乾隆有理由相信這絕對不是私會,應該是他們在商量如何弄死他的對策。
“紅花會?”含香聞言卻茫然地反問,突然間靈光一閃,不就是蒙丹上回說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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