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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音樂學院的院長。
7月上旬,庫斯特爾該回林嗣去了。他要回去與父母一起消夏,待秋
天再回來,但他堅持要付一半房租。關於自己的計劃,希特勒隻字未提;而
當庫斯特爾立誓要當維也納交響樂團的一名提琴手以便支付高於一半的房租
時,希特勒勃然大怒。善於忍讓的庫斯特爾,因為早已習慣了阿道夫的壞脾
氣,且仍陶醉在自己的成功中,對此也未表現不悅。在維斯巴諾夫車站,阿
道夫&ldo;一百次&rdo;告訴他,自己孤零零地住在斯通帕加斯將會多麼無聊,未明
顯地動情(&ldo;他越受感動,便變得越冷靜沉著&rdo;)。之後,他突然表現特殊:
他使勁地抓住庫比席克的雙手,然後頭也不回地匆匆走了。
在林嗣,庫斯特爾給希特勒寫了一張明信片和一封信。他也收到一封
回信,說希特勒&rdo;工作一直很努力,經常幹到凌晨兩三點鐘。&rdo;阿道夫答應,
在去希皮塔耳度假前再給他寫信,還試探著說:&ldo;如我姐姐前來,我就不去
了。&rdo;他大概是指安吉拉,因為她與她丈夫在他的生活中佔有極重要的地位。
兩星期過去了,但阿道夫一個字也沒寫。到了7月20日左右,信終於到了。
從信裡說的和沒說的來看,希特勒的生活是很奇特而孤單的:
親愛的朋友:
你也許已經猜到我許久沒給你寫信的原因。回答很簡單:我想不出有
什麼可告訴你的,也想不出你對什麼會有興趣。我仍在維也納,不打算走了。
這裡只有我一人,因為查克雷斯在她兄弟家。我過的是隱居者的生活,但過
得相當不錯。我所擔心的只有一件事:我早晨起床,歷來都是靠查克雷斯太
太叫的。為了工作,我早已習慣早起,現在呢,我得自己管自己了。林嗣沒
有什麼訊息嗎?
他要庫斯特爾給他寄一份林嗣指南和多瑙河輪船時刻表來。
……否則,我便什麼訊息也聽不到了,今天早晨,我抓到一長串臭蟲,
它們在&ldo;我的&rdo;血中游泳淹死了。現在呢,我的牙齒&ldo;熱&rdo;得打顫。我覺得,
像今年夏天這樣冷的天氣是罕見的。
當月,他就住在那間空氣沉悶、滿是臭蟲的房子裡。8月,他再次給
庫比席克寫信說,他的生活依然乏味。信中,與通常一樣,充滿了自憐。盡
管滿是語法和平寫錯誤,在不愛挑剔的庫比席克看來,這封信&ldo;寫得很漂亮&rdo;
‐‐&ldo;也許是他寫給我的所有信中最有內容的一封。&rdo;確實有內容,也富於
感情,一開頭便稱&ldo;好友!&rdo;首先,他請求庫比席克原諒,因為最近沒給他
寫信。沒寫信,&ldo;是有正當,或者說,不正當的理由的。我想不出有什麼消
息可寫的。現在,我突然給你寫信,這本身恰恰說明,為了找幾件訊息來向
你報告,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找。現在,我寫了。&rdo;他將房東老太太收到房
租後的感謝轉達給了他。希特勒粗枝大葉地將她稱為&ldo;查凱斯&rdo;和&ldo;查克萊
斯&rdo;,雖然在前一封信裡他未將她的名字拼錯。他透露說,他&ldo;患了支氣管
炎&rdo;,剛剛康復;還拿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