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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聞惕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斟酌道,「那時的顧燃,怎麼說呢,他完全不像是剛21歲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燃哥是個有故事的人。
其實作者也是。
上酒,聽作者給你們講故事(狗頭)
第10章
21歲的顧燃是什麼樣子的?
聞惕想,那真是特別不像21歲的模樣。
顧燃的臉,既給了他機會,也使他退無可退。
「大眾偏愛漂亮的人,卻也是苛責的。」
聞惕嘆了口氣,想起《一抔雪》剛開始宣傳時的腥風血雨,他總覺得,即使現在有著再多的讚譽,也無法消泯顧燃曾受過的謾罵。
那是一場無妄之災。
被一抔雪掩住的傷害。
冷予寒心尖一顫,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些事情,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由他獨享由他珍藏。
以至於在寒冷的寂寂長夜裡,他總會問自己一個問題,同時也在尋求答案。
聞惕回憶起兩年前發生的事,用過來人的口吻說道:「我當時也很好奇,顧燃不像是一個貪圖名利的人,明明他有更好的選擇,不必受娛樂圈的委屈。畢竟當年啊,他真的受了很多詆毀,那些事說起來確實不太能入耳,你沒關注過不清楚。」
最後那句話,他本想說你無法感同身受,到嘴邊又咽下了,總覺得那樣莫名的殘忍。
怎麼可能不清楚?
所有人都說顧燃是一炮而紅,上天賞飯吃,顧燃的粉絲也稱他是天生的王。
冷予寒低頭看著手中的紙杯,熱水蒸騰出的霧氣慢慢消散。
他知道,no one was born a kg。
「有的人天生就知道自己要什麼,顧燃就是這種人,《一抔雪》成就了他,同時他也成就了《一抔雪》。」
聞惕是真的很看好顧燃,他對於冷予寒與顧燃之間的關係不清楚,但還是下意識選擇對顧燃有利的方面提了提。
「我當時問過他為什麼要進娛樂圈,他沒有回答,只是反問了我一句話。」聞惕頓了頓,在冷予寒的注視下說出那句令他印象深刻的話,「他問我,你這輩子有沒有為什麼東西拼過命。」
你這輩子有沒有為什麼東西拼過命?
聞惕腦海中浮現出當年的情景,那時候的顧燃眼神堅定,令他在震撼之餘又有一絲怪異。
那種怪異直到聞惕看到一幅畫時才明晰,那幅畫名字叫《末途》,畫的是一個患了癌症的將死之人的眼睛。
這一點,聞惕一直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他不清楚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冷予寒雖不太通情愛,但對於人的心思揣測還是十分擅長的,他能聽出聞惕的意思。
大約就是:顧燃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堅強,他是個小可憐,十分努力的小可憐,值得被好好對待。
恰好冷予寒也是這樣想的,於是他朝聞惕舉了舉紙杯。
顧燃睜開眼就瞥見這一幕,他不動聲色地掃過聞惕,又將視線移開。
面上不顯,心裡卻在思索著這兩人有什麼交集。
趁許多不注意的時候,黃麗莎白往顧燃手裡塞了個東西,跟做賊似的,惹得一旁的化妝師都笑了。
熱度順著有些僵的手指流進身體,顧燃瞭然,是小型的暖手寶。
許多拍戲講究真實,這場戲主要是用雨後的寒涼襯託背景,需要顧燃穿得少,被凍出來的那種僵澀感。
說到底,黃麗莎白給顧燃披上的外套還是託了冷予寒的福,許多實在不堪新任投資商的冷眼攻擊,而破了例。
黃麗莎白雙手合十,對著化妝師拜了下:「燃哥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