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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才說:“算採風兼扶貧吧 。其實是市委宣傳部跟團委等部門聯合舉辦的。參加的有各高校團委,學生會等高校學生,還有電視臺,報社等單位。各高校都安排在暑假,我們攝影家協會則安排在六月——因為這次扶貧助學活動,重點安排在各中小學,暑假裡學校就沒人了。”
風荷羨慕地說:“那多好。”
劉錚接著說:“這也是我找你的另一個原因——這次活動的經費,一部分由宣傳部出,一部分是攝影家協會的自有資金,還有一部分是大家的捐款。但是由於這次活動時間長,走的地方多, 要幫助的人也多,不光要錢,還要一些物資等,資金上面還有很大的缺口,所以想找一些單位贊助。我想起你可能會有興趣,也比較有人脈——你以前是做生意的吧?”
風荷婉轉地表示自己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攝影家們學習學習。劉錚笑道:“你要是想去,好辦啊。但是那裡可不是上海,缺水,可能半個月洗不了一個澡。有些路坑坑窪窪也不好走,能把你骨頭巔散。”
風荷說:“我不怕的。可能我的一些朋友也願意去——如果她們願意去,錢就不成問題。劉老師,你給我幾天時間,我可能會給你一個驚喜。”
風荷生在杭州長在上海,大學時代跟同學們遊過北京,跟程無為談戀愛乃至結婚的時候,還跟他回過他老家。她的成長過程中,也就在上海周邊的地區搖搖晃晃,工作以後又忙著賺錢,很多地方都沒去過。因此她常常對著程無為哀嘆:“老公,我現在很後悔,我覺得我結婚太早了,該玩的都沒玩過,就早早地被家庭孩子綁住了身體。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說走就背起揹包就去新疆,去西藏,去張家界,可我哪兒也沒去就嫁給你,我虧大發了我。”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她陸風荷讀萬卷書可能有了,可這萬里路,只怕一半也沒走到過。
程無為切了一聲說:“你都孩子媽了還蠢蠢欲動?陸同學,做人要知命認命知道不?你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相夫教子,做好程太太,不要老不安分守己,春心萌動,這樣是很危險滴!”
公司裡有哪些未婚的小姑娘假期裡出遊,拍回來的照片,風荷是最起勁看的那一個,一邊看一邊哀悼自己失去的自由和青春。她現在的假期和鈔票,要麼貢獻給自己孃家和女兒,要麼貢獻給婆家和航空公司。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如今劉錚講的這個西部採風扶貧計劃,立刻觸動風荷心底沉睡已久的夢想——這大西北,如果讓自己一個人去,還真缺乏寫勇氣,但是跟著別人,什麼事都自有人安排好,又可以一覽河山,還能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何樂而不為呢?不光自己,恐怕王琪也會有興趣。
這樣想著,她才滿懷信心地對劉錚說了那麼一通話。她天生是個愛熱鬧的人,哪裡熱鬧愛往哪裡跑。而且這次跟著攝影家協會,別的不說,至少那些滬上有名的攝影家能認識幾個,風荷是做銷售出身,知道不管做什麼,業內的人脈是很重要的。劉錚對她說的那些話,一時間讓她有些飄飄欲仙,信心倍增——說不定她還真能在攝影上幹出名堂來呢。
以前她那工作,老跟油漆馬桶浴缸打交道,對女人來說,多不浪漫啊!如果她能成為攝影家,藝術家,豈不是名利兼收?
那一天陸風荷從劉錚家出來,滿腦子幻想自己已經成名成家,拍攝的作品在國際攝影展展出並獲了獎,成為著名的攝影家。
用程無為的話來說,他老婆陸風荷,別的沒有,就是有自信一大堆,滿滿當當的自信,不管幹什麼。 。。
13 太太團要扶貧(上)
風荷的大腦,一直到家還如鍋裡的沸水一般翻騰不已。一回家她就打電話給王琪,把這個活動一五一十地講給她聽,末了說:“你上次不是說想贊助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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