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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跟七爺關係很好嗎?&rdo;尚琳琳倒也直率，張口就打聽起廖羽來了。

我想起她早上看著廖羽說的那句&ldo;好帥&rdo;，就是她說了那句我才去研究廖羽的長相，結果還被他調戲了一下。

&ldo;為什麼你們都知道他?&rdo;我反問。

娜娜在先前處於渾噩狀態時候曾經跟廖羽很拽，後來正常了以後再來找我，見到廖羽就恭恭敬敬地，有亮也是，很乖很聽話，還有那條街上的那些紅衣人，下跪請安的那架勢，我一直都不太懂，在鬼的世界裡，為什麼大家都對廖羽和高柔很敬畏。

&ldo;我也不清楚啊，有人帶我去吃了一頓飯，然後我好像就知道了，一下子就知道了，他們很厲害的。&rdo;

吃了一頓飯?

我想到廖羽第一天帶我去吃晚飯的地方，那些紅衣人，掌燈，會告訴他們從哪裡來的，應該往哪裡去，看來，所謂的&ldo;告訴&rdo;，就是吃頓飯，然後靠意識灌輸嗎?

&ldo;什麼叫很厲害?&rdo;我也知道他很厲害，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ldo;控制意識啊，你不知道所謂的鬼就是意識形態嗎?七爺可以控制任何一個意識體，而且他很兇，所以很多鬼魂都會躲著他。&rdo;不知道因為崇拜還是愛慕，尚琳琳小臉有些泛紅。

控制意識……

我發現我對他的瞭解真少。

不對，應該是，我以前對他說過的事情，完全都沒有在意過，他以前跟我說過控制意識的事情，我還猜想他會不會控制了我讓我去裸奔，只是後來，我忘記了他說過的話，我以前都沒在意過他說過的話。

&ldo;那八爺呢?&rdo;既然七爺這麼厲害，八爺應該也很厲害。

&ldo;八爺是個很好的人，&rdo;尚琳琳嘴上說著，卻撇了下嘴角，我看到一絲不屑。

她竟對高柔有一絲不屑?

腦中靈光一閃，她不會是因為喜歡上了廖羽然後因為廖羽高柔是一對，所以有些言不由衷?

嘻嘻，我就是想知道廖羽和高柔到底是什麼關係，才讓她進來聊天的。

我懷疑自己有些變態，竟然從一隻鬼身上來打探廖羽和高柔，好奇心人皆有知嘛。

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ldo;七爺和八爺是搭檔，為什麼會一個兇一個好呢?&rdo;她說八爺好，我卻想到高柔腳一跺恨恨地跟廖羽說&ldo;打的不是你&rdo;時候的樣子。

&ldo;因為七爺是煞八爺是福，你跟七爺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這些你都不知道的呢?&rdo;尚琳琳繞了一圈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來。

誒，不是隻有我會找機會打探啊，她找我聊天，就是沖這個來的。

&ldo;我跟他，認識沒多久，關係一般。&rdo;我用力攪拌蛋糕粉，櫻桃酒的味道開始彌散出來。

其實我也不算亂說啊，黑森林和巧克力刨花只是潛意識，我記得的只有那部車，所以我跟廖羽，真的只能算是才認識沒多久。

不過就是關係一般這句，我說得有些心虛。

&ldo;哦，早上看見你們關係很好的樣子，還以為……&rdo;她欲言又止。

我挑眉看著她，這個女孩子還挺多想法，比我還多，&ldo;以為什麼?&rdo;

&ldo;以為七爺很花心，嘻嘻，&rdo;她笑得有些狡猾，&ldo;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啊，他那麼帥，多交幾個女朋友也不算過分，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人鬼戀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