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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卻咒罵不絕,一片怨言;他在平民中的評價更低,其領土上的人們過著豬狗不如的卑賤生活,在他的統治下,貧困人口的數量正每年以十個百分點的比例增長,因此人們在背地裡稱他為“來處陰溝裡的灰色惡狼”。
阿卡布依平生最大的嗜愛就是“名畫與美女”,自稱品味比梅因斯特之王要高得多,不過他卻是以極其殘暴的方式虐殺美女與殘殺畫家著稱——虐殺美女可以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感,斬殺畫師卻能令他手中的藏畫增值,在他的領主邸中,各闢有一室分別用於收藏美女乾屍和畫家骸骨製成的所謂“藝術品”。那些美女都是他派人從各處擄掠回來——甚至有些是王公大臣的女兒,然後用自制的各種刑具殘酷地在美女身上用刑,用暴虐的方式以增其淫興,最後讓女子在流盡身上的每一滴血後極其痛苦地死亡。所以阿卡布依實質是一個人格完全扭曲、人性泯滅、天良喪盡的惡魔。
他還在人前自詡是“百戰男爵”,親歷戰陣無數,百戰百勝,鮮有敗績,帶兵時更愛以“元帥”自封,但他所獲得的“戰績”,其實不過是用尖槍利劍屠殺因不堪重負而抗稅的、手無寸鐵的村民,以及一些為逃避苛捐雜稅哨集在山上的所謂“盜匪”。這次因隨他出徵而飽受折磨的多提爾王國將領無不在心裡對這位喜怒無常的男爵大人咬牙切齒、痛罵不已。
阿卡布依在接到自己的領地發生叛亂的訊息後,一度想撤軍回去平叛,但當他得知利冰蘭和亞歷山大分別擔任法拉蒂斯軍的主副帥,並且己方聯軍在卡洛斯指揮下,佔據絕對的優勢後,隨即改變了主意,變得比皮里斯南將軍更加堅決主戰和急進。當在聯軍兩方均倍孚人望和威信的卡洛斯離去後,皮里斯南再難鉗制他的狂熱偏執與囂揚拔扈。
因為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未能獲得利冰蘭這位絕世美女,因此對亞歷山大有著莫名的怨恨和深刻的嫉妒(當然,身為被怨恨的物件,當事人亞歷山大恐怕難於有這種自覺與認同感吧?),發誓要殺死亞歷,將他身邊的美女悉數收為自己的禁臠。
現在,幸運之神似乎正為他提供了這樣的機會。
“傳令下去,給我用投石機和攻城車砸破亞歷山大的龜殼!”阿卡布依男爵一揚手,咬牙切齒地下令道。
“男爵大人!聯軍方面傳來口訊,要我們暫緩進攻,待聯軍到達後再一起行動……”一名面容英俊、身形修長的多提爾將領上前報告。
“啪!”阿卡布依男爵狠狠地扇了說話的將領一記耳光後,才冷冷說道:“修。貝爾蒙偏將,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我說過多少次,要叫我元帥!皮里斯南那個食古不化的糟老頭子,管他作甚!憑我們多提爾軍自己就能奪下風容谷要塞,不需要他們多管閒事!”
“是,元帥!”被揍了一記耳光的修。貝爾蒙神色不變地望向自稱元帥的上司,平靜地說道,“末將認為還是不要單獨行動為佳!”
“本帥有問過你意見嗎?”阿卡布依又重重給了他一記耳光,憤怒地說道,“本帥為什麼要讓皮里斯南那個廢物來分薄我的功勞!這兩記耳光是要讓你記住自己的本份,明白誰才是主帥!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從,不用你來提出質疑!別因為自己立過幾項小功、救過本帥一命就忘了自己是老幾!這次就饒了你!下去吧,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如有再犯,本帥絕不輕饒!”
修。貝爾蒙在眾將面前連續被阿卡布依揍了兩記,雖然臉不改色,但棕褐色的眼瞳中卻閃過一道冷凜的光芒,扼緊了拳頭,森冷地盯了他的主帥一眼,最後卻鬆開了拳頭,卻不還禮,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著修。貝爾蒙的背影,阿卡布依不由憤然於色,恨恨地說道:“傲慢無禮的傢伙!跩什麼跩!不過是在軍隊多呆了幾天的蠻漢罷了!如此桀驁不馴!要不是伯父一再叮嚀要善用軍中人材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