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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別是傷了骨頭。”
張大牛雖然也心疼兒子,但也有些捨不得錢,說:“找什麼郎中?家裡不是還有貼膏藥,貼上就行了。哪那麼容易折了骨頭?”
於槐花瞪眼說:“摳死你個老頭子!你忘了我孃家村裡那個於跛子?就是腳被塊磚頭砸了沒當回事,最後只能娶個雙兒,半個廢人!我兒子可不能那樣嘍!老大,還不去!你也想讓你兄弟變成跛腳?”
張文郎也不能幹站著了,再站著都會覺得他也捨不得錢,事實上他是捨不得,但不能讓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爹一眼,見自己爹不說話,只能轉身出去找郎中。
張文郎走在路上越想越生氣,他當初想的好好的啊,把張小余送給王主薄,搭上這個大靠山,然後他就可以去縣城裡找個營生,做個城裡人,有王主薄這個姻親在,他肯定能混的如魚得水,就算不吃香喝辣肯定也是頓頓細糧,再不用像在這鄉下累死累活啃粗糧。可結果呢!季和那小子橫插一槓子,也不知道怎麼就從王主薄那裡要走了張小余的賣身契,害的他雞飛蛋打。
聽著那不絕於耳的喇叭嗩吶聲,張文郎想自己饒不了季和還有張小余!
花郎中的媳婦於氏見張文郎來了,笑嘻嘻地說:“文郎啊,今天可是你們家小余的大喜日子,你不去幫忙,吃他的喜酒,怎麼來我們家了?唉喲!看我這記性,我怎麼就忘了,季和手裡可有張小余的賣身契,他還記恨著你們家麗娘,哪會請你們去吃他的喜酒呢?怪不得你這麼閒。嘖嘖!那你來我們家幹什麼啊?不會是你娘吃不著家裡雙兒的喜酒,著急上火了吧?”
於氏和於槐花是一個村子嫁過來的,本來也沒什麼恩怨,相處的還算不錯,後來起了矛盾還是因為於氏的孃家侄子看上了張麗娘,但於槐花看不上她孃家侄兒,笑話她侄兒的話還偏讓她聽到了。於氏從小和大哥關係好,對那個侄子還是很喜愛的,就此記恨上於槐花,對張家的人也一樣看不上。
張文郎被於氏幾句話刺的心裡火氣更大,但還得忍著,誰讓花郎中是他們村子裡唯的郎中呢。
“嬸子,我叔在不在家,我兄弟的腳傷著了,得請我叔去看看。”
“在呢。”花郎中就在屋裡,聽著媳婦說話不好聽也沒出來,直到張文郎的話出口,他看著有錢賺才吭聲,“這怎麼好好的把腳傷了?怎麼傷的?”
張文郎不能說踢板凳踢的,說:“讓磚頭砸著了。”
“唉喲,那得快治,我孃家村可就有個人被砸在腳面上成了跛子,最後娶個雙兒。你們家不是最看不上雙兒嗎?可不能娶回來,到時候可就難辦了。”於氏心裡樂,想誰知道是怎麼傷的,八成和張小余成親有關。這麼想著她還不放過張文郎,嘴裡繼續說:“小余今天成親,你聽這動靜,多熱鬧,可惜了你們去不了,只能在家裡聽聽。武郎最是可憐,這腳還傷了。你事鬧的,知道的那是不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呢。”
於氏的意思是笑話張家,張小余成親喜慶,他們家倒黴,一邊笑,一邊愁,多可樂。
張文郎卻想到旁處去了,心頭一動。
張文郎帶著花郎中到家,等他給張武郎看完傷,又讓他給自己媳婦看傷,還當著家裡人的面說媳婦這是走著走著路摔倒碰到門檻傷到的。他刻意的在旁邊把張武郎和蔣紅蓮的傷說的有多疼,他們有多擔心,對花郎中說一定要好好看看,別落下什麼根兒。
花郎中這人屬於那種把你沒病說成有病、小病說成大病的人,這樣他才能賺錢,現在一聽張文郎的話,他更不會放過機會,直接說張武郎的腳骨頭傷的挺重,得好好歇著,開了不少湯藥膏藥。蔣紅蓮那個說的倒是輕些,但也開了藥。這次的藥錢就讓他賺的荷包鼓起來,心裡樂開花。
於槐花心疼的嘴角直抽,但為了兒子,還是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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