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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若是放在一個正常的金丹修士身上,未必砍得到,但砍到了便不死(肉·身)也重傷,劍修的攻擊力本來就是越級似的強,更何況朱鵬是繼承古劍修道統的劍修傳承者,一劍斬下,殺機彌烈。
“噗”血水飛濺,朱鵬這一劍斬殺畢竟倉促了些,再加上血天河那幾乎相當於金丹級煉體的妖魔體魄,朱鵬這破顱一劍被其貼著頭皮硬生生規避些許,只砍斷了其半個脖子,雖然血天河的血水好似爆布似的往下方流淌,但朱鵬卻是知道的,這一劍對於眼前這個人來說,別說重創,連算不算受傷都兩說……對於金丹境的修士來說肉身已經是單純的渡世寶筏了,他們只要還有顆匯聚元神與生機精華的金丹飛轉,便能隨便找個肉身奪舍重生,甚至連修行境界都不會降低。
儘管如此,血天河依然被朱鵬這幾乎斬斷自己一半脖子的劍斬激怒了,朱鵬在他面前能清楚看到他那小小的眼睛一點點的充·血,最後變成了一片駭人的血色,生命被威脅到的野獸是極恐怖的,朱鵬早就知道這一點。
“轟隆”天空之中,黑雲之下,在下方一眾修士眼中代表著血天河的龐大血球突然增大了三五倍的總體面積,下一刻,一道紫虹若流星般倒射而出,硬生撞塌了數座峰頂才將所有力道宣洩。
只是那巨大的赤紅色血球與那凝鍊的紫虹卻在短暫的回氣之後便衝著對方衝擊而去,巨大血球所過之處,一眾修為不夠的修士只覺得一身氣血波動,精血元氣似乎要裂體而出飛向那蒼穹中的巨大血球,而被紫虹在頭頂上方一掠而過的修士也不好受,肅殺凌厲近乎冰冷刀鋒劃過面頰的驚人感,在紫虹掠過的瞬間湧上諸人心頭,異樣的驚人。
天空之中,漫天黑雲之下,一場紅與紫的激鬥展開。
“呵呵,真是有意思,那個血魄祭司最擅長的明明是‘成勢’一脈的劍路,卻偏偏施展‘入微’劍路與血天河廝殺,血天河不可能有渠道知曉古劍修傳承的隱秘,那他便是以應對‘入微’劍修的方法應對‘成勢’一脈的劍修……他被咱們的第九峰主給坑了,性命危矣。”如是語著,緩緩將手中的纖細翠竹若劍器般刺入書劍位面氣運主角陳家洛的心房,青色的翠竹恍若有生命般點點吸吮著陳家洛的心血精華,道道血紅蔓延上溯,直到將陳家洛抽成乾屍,青色翠竹也才剛赤紅小半而已。
越女緩緩移步,復又到同樣被緊緊束縛的韋小寶身邊,此時的韋小寶已經被折騰的意識昏迷了,他雖然氣運無雙機變多智,但刨除這兩點,他終究也只是個不入修行道的小角色而已,如何頂得住自在天種種剝離氣運的酷刑秘法折磨。
纖細的綠竹刺入其咽喉,幾乎轉瞬便將之吸成乾屍,翠綠色的細竹因而又紅了數分了,遠古時代的神眠,也隨著一個又一個氣運之主的身死而漸漸鬆動。
袁承志,胡斐,楊過,李秀(《白馬嘯西風》,袁冠男(《鴛鴦刀》),令狐沖,石破天,一個又一個被種種禁制所束縛的強大修士,被越女掌中的竹劍一一刺殺,儘管並不是十四部天書,十四界位面的氣運主角盡數在此,但聚在此地的至少也有過半之數了,當竹劍從石破天身體要害處拔出時,本來青翠晶瑩的纖細竹劍,已經變成了一片赤色腥紅,被越女那纖纖玉手輕輕執著,卻依然發出一陣的低吟輕鳴,恍若活物,恍若渴血。
楊升邪在一側看著越女手中的赤色竹劍,儘管在創造這柄邪劍時,他也很是出了幾分力,但當這柄匯聚著十四界因果業力的邪劍被真正製造出來時,他依然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懼意。只是看著越女那滿意的神情,楊升邪卻又不敢提出任何不合時宜的意見。
越女的感知何等的敏銳,儘管眼光都沒有波動一下,但阿青依然清楚楊升邪心中所想。欣賞著手中的赤色邪劍,女孩的嘴角綻放起一抹純淨的笑:“升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你也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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