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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你兒子什麼脾氣，你也知道。”隱約中露著怨氣。

“要我說，你就不要管了，順其自然。要是小蕭認定了蘇離，你就說再多都沒用！”

“你什麼意思？”蕭琴立刻炸毛，“兒子還沒滿二十呢！難道你就想讓他大好年華浪費在一個老女人身上？”

“你說你，你激動什麼呀，說話就說話，不要進行人身攻擊！”

“嘿你！”蕭琴瞪眼，“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我這是就事論事！你換一個角度想想，要是有人說你老女人你怎麼想！”

“我本來就是老女人了……”

“你……”慕山嘁了一聲，“孺子不可教也！”躺下，側過背對著妻子。

“好啦好啦！”蕭琴探身看了看丈夫黑著臉，“我以後不這樣說了行嗎？”

“這還差不多！”翻過身，摟著妻子。

“但是，我不會同意兒子同蘇離在一起的，我非打消了兒子的念頭不可！”

“你這人！”瞪了一眼，隨即敗下陣來，“但是不可做出過分的事來！”

“放心！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蘇離從慕家出來，並沒有直接回家。

招了輛計程車，繞了幾圈，司機便把她下在了一座橋頭。

難道看出自己想死的心情了？蘇離自嘲道。

雪已經停了。柏油路上並沒有多少，而且多已化了，只留下溼漉漉的地面。

蘇離從橋頭下去，走至河邊。綠化帶上還鋪著薄薄的一層雪，一眼望去，襯著路燈反射出些許光來。

蘇離找到一長椅，躬身吹散上面殘留的雪花，就這樣坐了下去。

縱然穿得再厚，也抵不住透過褲子滲進去的絲絲涼意。

吐一口氣，瞬間凝成白霧，罩在眼前，看不清這夜間的景色，猶如看不清她的命運。

“子釗……林子釗……”蘇離低頭默唸。

為什麼我並沒有那麼生氣呢！為什麼我會感覺如此釋然？

是不是我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愛你？

蘇離掰著手指，剛才好像打了慕蕭一巴掌。用了好大的力氣，不知道他還疼不疼。這樣想著，似乎感覺到指尖傳來一股一股痛感。

現在，他肯定恨死自己了！他……還會理我嗎？

蘇離莫名嗤笑了一陣。

抬頭望著天空，在這鋼筋水泥築建的城市中，汙染已“深入骨髓”，那萬丈之高的雲層總是灰濛濛的，以致使得白天不白，黑夜不黑。

蘇離坐了很久，久到心裡都涼透了。

慢慢起身，才發現骨頭都已經麻了。蘇離忍著僵痛，一瘸一拐走了回去。

“喂？對，阿姨，是我蘇離。我想出去散散心，您和叔叔不要擔心我，我會定時向你們報平安的。嗯……那再見！”

蘇離掛了電話，只帶了個小行李箱，出了門去。

慕蕭在蘇離門外徘徊許久，終於下定決心敲了敲門。

似曾相識的情景，只是這次沒有意外開啟的門的人，是連人也沒有。

以為她出去了，但等了兩三個小時，依然連她的影子都沒出現。

猶豫著是繼續等下去還是離開。萬一她不想見自己，故意躲著自己呢？而且，就算見了面，又能說著什麼？祈求她回到自己身邊？可她已經說得如此明白，自己還能怎麼樣？帶給自己的除了傷就是痛！

在決定離去的時候，卻在電梯口碰見了林衛遠夫婦。

“小慕啊……”邢丹再見到他，仍有些不自在，“你來找阿離嗎？”

“是。”

邢丹倒是一點也不意外蘇離沒有告訴他自己離開的事。

“她去國外了。在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