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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還是無法愛上你呢?”
“你是嗎?”他反問。
含情的黑眸,凝視著她的惶然與無措。如果她無動於衷,又哪來的種種情緒波動?
她能接受這個男人嗎?應該是肯定的答案吧?至少她接受他掠奪的吻,而沒有揍人的衝動,任由他來去她香閨自如卻沒有拒絕。他總閃動著要吞掉她的渴望在撩撥她心神,卻不曾有過放肆;在一定的標準下,他尚能保持君子的風度,沒有強取豪奪。
這男人確實為她費盡了心思,否則不會了解她到如此透徹,連追求她都自有一套戰略。
不黏她、不支使她、不強迫她,卻又暗中為她做了不少事。
她一直有這樣毫無根據的篤定,明白他或許危險,卻不會傷害她。是否,打一照面之初,她就早已心動了呢?
不曾嘗過愛情滋味,不明白悸動的感覺該怎樣才算數;只是,用一個簡單的方法來辨別,倒也不難。
——如果她有一天必須嫁人,那麼她不介意配偶欄上的名字填上“風御騁”三個字。
她想,她是可以接受他的。
做事向來果決,想來情感上也無須太過踟躕;畢竟當今世上,自投羅網的男人少見了。
“什麼樣的男人會看上中性的女人呢?”心神的波濤稍稍平復,她坦然地接受事實,接受他入侵她的感情世界。以全新的眼光打量他,順道問出她的疑問。
風倒騁反問:
“你認為你不值得男人看上?”
方箏笑著搖頭,自負道:
“不,我只是懷疑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名眼睛沒瞎的男人,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身邊晃來晃去的男人是不是都有深度亂視。真高興有你出現來證明我的想法是錯的。”
他縱聲大笑:
“你真是夠格讓我痴迷。”
她訝異地看著他笑得這麼放縱,實在是好看極了,以他向來慣有的冷然形象而言,有這種笑是嚇人的;但也就因為他輕易在她面前展現不尋常的放縱,更可顯見他對她是不同的。
痴痴看著他漸斂的笑臉,她嘆道:
“我不會問你過往的事,畢竟那不是我所能插手在意的。很高興你暗示我日後沒有太多血腥的事來困擾我,也許我還該慶幸你以前的身分,否則今日的我早是一壞黃土了。我也很高興你所喜愛的,是最真實的我,而不會以愛為名要我有女性化的打扮,穿裙子、塗胭脂什麼的,一雙手在他腰後交握,表示了她的接納:”風御騁,目前為止,有這樣的共識與協調就夠了,希望未來的日子可以證明咱們是互屬的一對,否則……那將會是遺憾。“
“你不會有機會去明白什麼叫遺憾。”他的獨斷字句說起來像發誓。
方箏抬起頭吻他,感覺得到他們的未來猶如七月的陽光一般燦亮。
“拭目以待。”她輕輕呢喃,明亮的大眼閃著不容錯辨的挑戰光芒。
她要知道,屬於她的感情,可以發展深刻到什麼地步,如果“愛情”當真有別人歌頌的那麼偉大的話。
不想知道風御騁的背景,卻不代表不會有人自動在她耳邊報告。
近來方箏的日子可真是熱鬧到足以令她痛哭流涕的地步。首先,她的超人秘書近來常會在下班時刻“失蹤”;所謂的“失蹤”不是說她老人家拒絕不人道的加班,私自潛逃,而是明明有意思留下來當工作狂,卻被她最新追求者架著去約會,明顯可以看出來李乃君小姐是踢到鐵板了。明明對陳家的青年才俊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卻又在一頭狂獅面前硬是說自己有同性戀傾向,與上司方箏有著不可告人的畸情,惹得狂獅為了拯救他的淪落,每天嚴守時間,不讓她與上司有多一分鐘額外相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