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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教帕竹派,與年楚河谷的眾多莊園主,特別是竹巴甲熱關係十分密切。而這個家支,按照他們的家譜流傳,據說可以上溯到文成公主進藏,而他們的老祖先便是護衛文成公主車駕的兩個金甲武士之一。
如此七彎八繞的,在不丹的白教帕竹派,便堂而皇之的享受到了唐宋遺民後裔的待遇。
這一下,便是捅了馬蜂窩,試問,從唐代到北宋金元,吐蕃與中原之間的戰爭或者是和親朝貢還少了?要是這麼混賴都可以的話,只怕藏北草原上的一個牧民都可以說他們家有李世民的血脈流傳。
滿懷著對不丹白教信眾的羨慕嫉妒恨,頓珠們卻也一時無可奈何,總不能立刻回家去翻家譜吧?
“我們的那些貨?”
“照我說,連犛牛帶馱羊,全都賣了!犛牛和馱羊比你們的那些鹽巴可是值錢多了!然後,把他們都換成稻米精鹽砂糖什麼的,我再幫你找個駝隊,你們沿途回家去時,便可以一路賣掉些貨物,再換回牛羊就是了!”
千恩萬謝的感謝了洛桑的主意,頓珠們又拜託洛桑幫助去尋個買主。
只是,頓珠們有些疑惑,白教眾人如此囂張,依仗漢人的勢力招搖過市,難道固始汗和兩位佛爺便不知道嗎?
佛爺和固始汗應該都是有大智慧大神通的啊!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祥瑞還是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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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裝在所謂的檻車之中押送進京的他隆很是鬱悶、愁苦。
儘管南粵軍待他並沒有什麼失禮之處,相反,飲食起居供應都參照他作為緬甸國主的日常供應來辦理,更有幾個隨身內侍跟隨照料,每日裡還有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天朝大太監過來探望一二,噓寒問暖禮數不缺。但是,這國破被俘的亡國之君的味道,又豈是好受的?
當日,他隆以緬甸國王的身份,統領數萬大軍,以數百頭戰象、二百餘門火炮前來收復仰光,意圖將這緬甸的大動脈和錢袋子、米籮筐奪回到自己手裡。
卻不想,先是炮戰失利,自己的炮隊還不曾放列完成,就被對面突入其來的火箭引燃了火藥桶,將大炮炸上了天。跟著意圖以戰象猛撲對面的南粵軍軍陣,卻被對方用連環攢射的火箭落在戰象隊形之中,大凡是動物都怕火,越是聰明的越怕,數百頭戰象被這不斷從天而降的火箭驚嚇的心驚膽裂,雖然在象奴的控馭之下勉強維持著隊形,但是進攻的速度就是十分緩慢了。
接著,南粵軍的炮彈便飛到了戰象隊伍之中。
那些戰象雖然身上都披著鐵甲,加上大象本身皮糙肉厚,一般的武器根本對它無法形成有效殺傷,但是,刀槍對付不了你,火炮還對付不了?火銃打不透你的鐵甲和厚皮,火炮的炮彈還砸不死你?
鄧先達集中了所指揮的三個警備旅一個混成旅的全部火炮,分作兩個炮群不斷的向戰象轟擊,兩輪齊射後,那些戰象便已經嘶鳴著掉轉龐大的身軀向來的路上狂奔而去,一路踐踏不停,不論是人或是馬,是車輛還是輜重,只管衝撞過去便是。數百頭因為驚恐而變得瘋狂的戰象,在緬軍密集的軍陣之中衝撞踩踏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道路,緬軍的各級軍官和將領、貴族饒是喊破了喉嚨也無法控制局面。
緬軍崩潰在即!
這個時候不動手,鄧先達這個指揮也就不要再幹了。
南粵軍乘勢發起衝鋒。沿著伊洛瓦底江水陸並進進行追殺,水師溯江而上,不斷的用火炮對岸上的緬軍隊形轟擊,不斷打亂稍微成建制成規模的緬軍隊伍。而陸軍的兄弟則是不停的用手中的火銃和刀槍收割生命、捕捉俘虜。
兩路人馬連續追殺了數十里,河流寬闊水流湍急的伊洛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