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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用來對付、壓制其他各旗的一柄利劍。
這幾年透過與山西商人的貿易走私,從九邊各鎮手中購買到了不少的南中甲冑。作為八旗統帥,掌握分配大權的黃太吉,自然要先將自己的嫡系部隊裝備起來。不說旗內的披甲旗丁個個都是在全裝鐵甲的基礎上又加裝了一件南中胸甲,做到了身披三層甲冑。給這些沙場征戰多年的老戰士又加上了一層保護,尋常的兵器基本上無法傷害到他們。
鰲拜兄弟兩個稍微碰了一下頭,便做出了決定,鰲拜領著兩千騎兵為前鋒,圖賴領著其餘人馬在後面壓陣。照著兩兄弟的話,對面的騎兵不過兩千人,便是鑲黃旗上去一千人也是給了吳三桂面子了!何況一次便壓上五千人?!
鰲拜狂妄也是有些道理,他身後,神情漠然整理著馬匹兵器的那些鑲黃旗騎兵,那個不是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人物?全數都是按照八旗的標準披甲征戰多年的!其實。在兩黃旗、兩白旗之中,便是未披甲旗丁,也大多弓馬嫻熟,身上都有一套鑲鐵棉甲,戰鬥力甚至可與明軍中的家丁相比。
更不要說鰲拜親領著的那數百名將胸甲上又塗了一層水銀色。鐵甲在夏季烈日下閃閃發光的巴牙喇兵,更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決心死拼,威力戰力不可小視。
而且,在這個狹小的戰場上,五千騎兵也確實施展不開。
再說,根據以往作戰的經驗。明軍騎兵,也很少有敢與清騎對沖的情況,大多都需要車營的保護,或者是在城頭炮火的掩護下才能與清軍騎兵作戰,這也就是所謂騎牆打。這裡面固然有人的緣故。也有馬的緣故。明軍之中,將馬料剋扣賣掉的事情已經是風行流傳的。戰馬羸弱又如何發力猛衝?論陣形密集,其實清國騎兵,遠比明軍騎兵嚴整,畢竟他們組織力更為高超,馬匹更為優良。
鰲拜向左右望望。目光所及中,清軍騎兵他們那種漠然的神情,冷漠或平靜的眼神。似乎不是去生死戰場上拼殺,而是前去親戚家赴宴,或是參加一次收穫註定豐富的圍獵,整個陣列上空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殺氣,每個人都有若一柄在刀鞘之中渴望飽飲鮮血的利刃。
“殺奴!”
“殺光明狗!”
幾乎是同時,吳三桂和鰲拜兩個大吼一聲,指揮手下騎兵開始了向對方的衝鋒。
吳三桂的家丁們,在他的帶領下,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大聲吼叫衝向清軍騎兵的陣列。
吳三桂策馬揮舞著馬槊衝在鋒矢型陣列的前端,身後幾十名親兵緊緊跟隨奔輔而戰。一面吳字大旗被身後的掌旗官高擎在半空中烈烈舞動,引導著身後如潮的騎兵衝鋒向前。
同樣的,在陣陣響徹半空的嗥叫聲中,兩千清兵隨鰲拜滾滾而去,鰲拜的左手緊緊抓著韁繩,他的右手舞著一把重達三十多斤重的女真重劍,一馬當先,衝在最前。一個家奴舞著他的大旗,緊緊追隨身旁。
受此鼓舞,那些清兵同樣爭先恐後跟在後面,前方一色的重甲兵及巴牙喇兵,後面才是輕甲及未披甲旗丁前來。他們密集衝來,己經無所謂戰陣,要的就是一股血勇之氣,要的就是這股威勢將對面明軍嚇倒!
兩百步時,他們還是策馬慢跑,慢慢他們催動馬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最後匯成一股衝擊洪流。
蹄聲翻滾,塵土飛揚,大地在鐵蹄擊打下似乎顫抖。
重甲騎兵衝擊,果然威勢非同小可!
雙方野蠻地撞在一起,長槍對長槍,馬刀對馬刀,毫無花巧,都是硬打硬的搏殺。
人馬交錯中,瞬間就是死與生的距離,雙方都有人慘叫著落馬。
不到一個照面,雙方便各自有至少百餘人落馬,轉眼便被疾馳而過的馬蹄踩成肉泥。
鮮血伴隨著陣陣慘叫聲和到處亂飛的碎肉殘肢,一下子,兩支騎兵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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