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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狼狽了一點,費事了一點,勉強算過關吧。”鬱揮揮手撤下為防被波及布上的結界,一張嘴依舊不饒人,“咱們分開少說也有好幾千年了,你來華原大陸就是過吃了睡睡了吃的豬一樣的生活嗎?對幾個隨手召來的式神居然也能浪費那麼多時間折騰自己,遜·斃·了!”
我忍!路薩斯發覺對著鬱,他不忍不行。要不是打不過她……
不過某人面對路薩斯時一向習慣得寸進尺:“站那麼遠做什麼,你儘可以放心,我不會趁人不備偷襲的,你還不需要我費那份心。你想再做一次欺師滅祖的行為我也不反對,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提醒你一句,現在我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你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丁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琉璃仙!”情郎被欺負,紅鈴鈴馬上擋到路薩斯面前,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架勢。
可惜被護在身後的人並不領情:“閃開!”路薩斯繞過紅鈴鈴,認真端起桌上的茶壺給鬱泡茶,恭敬地端到鬱面前:“請喝茶,老師。”
晴天霹靂!飛錐還好一點,它多少知道些事情,心裡有譜,可憐毫不知情紅星壽和紅鈴鈴兄妹被九天神雷霹了個正著,目前處於外焦裡嫩的石化狀態,大腦系統重啟不良。
沒聽錯吧,模樣不過17歲左右的丁姑娘是琉璃仙的老師?!太扯太雷人了啊有木有!!!
想也知道幾人的腹誹,鬱只把注意力放在路薩斯身上:“哦,現在知道該怎麼稱呼了?我原以為你若是連幾個式神也對付不了,我可以順手把你人間蒸發,省得活著給我丟人現眼。”
好毒啊,好毒!紅鈴鈴覺得眼前的場景好熟悉,鬱的毒舌跟琉璃仙真像!不對,應該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接受毒液洗禮的兄妹二人反而受到鬱的招待,顯然鬱的笑容溫婉,說話得體大方,完全沒有對路薩斯的刻薄,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待客之道。
紅家兄妹突然明白飛錐的動作為何那麼僵硬,態度反差得實在太明顯,他們已經感覺到路薩斯投來的目光中那森森的殺意,再看下去只怕命不久矣。不過眼前的師徒怎麼看都更像仇人,還是鬱單方面欺壓得琉璃仙抬不起頭的那種,更奇怪的是一向目中無人的琉璃仙竟然只是用怒火熊熊的眼睛瞪著她,打不還手不說,連口頭的反駁也沒有!世界真奇妙!!
“話說回來,路薩斯,你的災厄之壺做得不錯。”
終於來了!路薩斯袖內握拳的手一緊,低聲應道:“是學生一時糊塗鑄下大錯。”
“怎麼會呢?那可是連我也封印住了,魔神也承認是人間最強的法術,很高明嘛。可是費了我一番力氣才得以逃脫。”鬱抬起頭,認真地看向他:“長話短說,我要一個災厄之壺,並且是比當年那個更加完美的災厄之壺。路薩斯,你做不做?”
沒等路薩斯回答,聽到災厄之壺的紅星壽先忍不住站出來,他緊張地說:“災厄之壺,你說的是那個災難之器嗎?丁姑娘,萬萬不能啊!那是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的法術!”
“災難之器?是有這麼個說法,不過我私人以為恐怕災難是針對某人而言。”鬱意有所指地瞄了路薩斯一眼,“我要的是封印之器,法術原創者不斷改良並親手製作的,被命名為‘災厄之壺’的封印之器,據我所知,對某人而言我的存在就是世上最大的災難,為了將我封印,才製作了那麼一個術,做工十分精巧,費了不少心思,最後的確趁我療傷的時候成功封印了我。”
越聽,路薩斯的臉色越蒼白,神態不住地變換。可是錯已經犯下,現在再解釋,她恐怕只當成狡辯,他太瞭解鬱的性格了。這個冷血冷心的女人,一消失就是數千年,了無音訊,再次出現卻依然咄咄逼人。
“我明白了,我做。”他從來沒辦法違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