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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會議殿內關鍵人物並沒有到齊,比如說外出任務的閔上軒,比如說遲到的犬宮之主百狐,但近期剛完成一次大鎮壓的馮詩翠倒是有出席,脂粉未施,蒼白漠然直視著報告長老。
長老與堂主口沫橫飛激動報告著,但說明內容,不外乎是寒山城的阻撓與殺戮。
這幾年來,溫厚的明陽堂不再是月沉殿關切目標,寒山城才是最棘手的敵人。
凝重氣氛裡,外頭忽然傳來長長的通報高呼。
“恭迎犬宮之主──”
眾人轉眸,果然看見百狐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只見百狐身著綺麗華服,黑底外袍上開了一朵又一朵的冶豔牡丹,長襬曳地卻依舊腳步輕盈,特製的精美頭飾一如往常,巧妙固定在耳上,輕薄紗巾上銀質掛飾垂綴及背,不僅露出耳上淡雅淺紫髮色,還讓人有了此人蓄著嬌美長髮的錯覺。
乍看之下是個嬌美少女,可是此時百狐卻沒了對外的惑人笑意,漠然以手背擦去嘴上唇脂。
“你太遲了,百狐。”座上的丁哲驤冷眼看著來者。
百狐冷哼,正是少年帶著磁性的中音,“還不是路上有幾隻老鼠擋路,煩死了,”說著,少年扯去髮飾,露出下方的少年短髮,沒好氣摸出懷中囊袋,晃了晃:“但東西都到手了。”
幾個長老接過囊袋,一度被中斷的會議又繼續進行。
而旁邊的馮詩翠看向百狐,看其將頭飾與華美外袍丟給手下,目光駐留其外袍衣襬。
等到會議結束,已過了一個時辰。
百狐處理完雜事後散漫往自己別院走去,卻有人擋在他必經道路上,顯然等在那已許久。
是黨羽稀少實力卻驚人的馮詩翠。
百狐冷眼看著那白圭在世時,最疼愛的殿主候選人,對其來意心中已有了底。
“別再糟蹋白圭的衣服了。”
不意外的,馮詩翠這樣對他說道,而百狐冷笑,知道馮詩翠在氣自己今天將白圭的牡丹黑袍穿出去,沾染風塵。
“早在多年前,我們就分好了白圭的遺物,馮詩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不要這麼囉唆?”百狐譏諷:“再說,你又不是楊書彥,憑甚麼干涉白圭的遺物?”
“總比在你手上染了汙血,一件件毀損的好。”馮詩翠冷道。
“那像你一樣,把白圭衣袍精心折好深藏在衣櫃裡,又比較好嗎?噁心,晦氣的要命!再說,這些衣服很快就不再是遺物了。”
幾乎是愉悅的,少年沉沉勾起嘴角,淺笑。
“白圭很快就要回來了。”
*****
兩人遠遠離開城門一段路後,白圭才從自己的沉思中抬頭。
“喂,你該不會以為這馬就是普通的馬吧?”她轉臉對何清秋搭話道:“你到底有沒有發現,此馬速度極快,卻讓騎乘者平穩舒適,且自啟程到此時仍不見疲憊之色?”
白圭沒事找樂子般,笑吟吟看向何清秋,然後忽然對自己馬匹道:“撞他!”
語音剛落,白圭這匹慄紅馬,就毫不猶豫雷霆萬鈞的往何清秋黑馬撞過去,不但巧妙沒讓白圭受波及,還讓黑馬狠狠踉蹌了一下。
如果被撞的不是同樣出自白圭的黑馬,騎乘者不是何清秋,就絕對不只是踉蹌一下,而是連人帶馬飛出去了。
何清秋卻是面色無波,只是頗為平靜拉拉韁繩,讓歪掉方向的黑馬走回正途。
“此馬不只如此,口吻可咬斷人頸子,馬蹄可踢破人腦袋,人話它聽的懂,皮毛絕對不生蝨子,就算直接癱在上邊睡覺,只要固定好,它定不會把人摔下去!而且,還有各種不同的步伐!”說著,白圭得意的拍拍馬兒鬃毛,“阿紅,表現給他看看!”
“阿紅”看看白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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