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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主便是一家之主,必須坐陣家中。豈能隨隨便便的離開?”趙雲一口回絕了她,“夫人準備什麼時候走?末將好給您準備船隻。”
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坐什麼陣!分明是滿口胡言。“你!”孫仁氣極了,怒目圓瞪,眼看著火山就要爆發了。
奶孃連忙偷偷的在後面拉了拉她的衣袖,上前陪著笑臉說道:“趙將軍莫要見怪,夫人也是心裡著急。”又對轉過頭去對孫仁說,“夫人,既然少主現在沒有空閒,不如過會兒再來看他。”
孫仁收到暗示,氣呼呼的甩袖離開。
回到房間裡,她一連摔了好幾個陶碗,還是不解恨:“嬤嬤,為什麼要攔著我!”
奶孃嘆道:“我的姑娘喂,那傢伙分明是沒把您放在眼裡。您就是跟他講破天也沒用啊。姨太夫人還在家裡等著您呢。可沒時間跟他磨嘰。”
孔仁一聽,無力的癱倒在胡床上:“怎麼辦?若是動武的話!我哪裡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軍士守衛,根本就不可能把阿斗搶出府。”
“或許姑娘可以用用別的法子。”奶孃眼珠子滴溜溜的,“這世上沒有不貪心的,姑娘不如投其所好,找個機會賄賂賄賂那廝。”
孫仁陷入了沉思。她哪裡知道這丫有什麼“好”!
奶孃繼續說道:“哪個男人不好色!還有,姑娘不是收著一把上好的寶劍嗎?老奴聽說,習武的人都好這一口。”
那把劍叫鳴泉,出自東吳鑄劍名家之手,是父親的佩劍之一。半歲時,父親賞給了她。自她懂事以來,娘就不止一次的跟她說過,父親在世時很喜歡她,說她不但長相肖父,而且性情也極為相似,常常拿著佩劍跟牙牙學語的她玩撥河。也許父親希望她能成為一個叱吒風雲的巾幗英雄。因此,她不可救藥的迷上了舞刀弄劍。
回到房裡,孫仁從象牙劍架上取下了樸實無華的鳴泉劍。“刷”的拔劍出鞘。如霜般的劍鋒駛得她的臉慘白。這是父親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姑娘,舍不孩子套不住狼。”奶孃小心的在她身後魂著。
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下來,孫仁緩緩的收劍入鞘:“奶孃,準備一下,晚上我要設宴款待趙雲。”
“喏。”
半個時辰後,趙雲收到了孫仁的邀請函。設宴向他賠禮道歉!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
奶孃挑眉問道:“怎麼?將軍不敢赴宴嗎?”
趙雲淡笑:“夫人盛意拳拳,子龍一定準時到達。”
華燈初上,趙雲身著月白色的錦袍,腰間纏著軟劍,準時出現在了孫仁的晚宴上。
孫仁頭戴赤金朝鳳冠,穿著火紅的華麗禮服,端莊的跪坐在主位上。看到他來了,嫣然一笑,指著左下首的位置說:“趙將軍很守時啊,請坐。”
“喏。”趙雲拱手行過禮,撩起前袍,也端端正正的跪坐下來。立馬有兩個盛裝的侍女碎步過來,一左一右的跪坐在他身邊。一個露出雪白如玉的腕子、翹起漂亮的蘭花指替他倒酒;另一個則半垂著頭執箸為他佈菜,蔥根一樣細長嫩白的脖子暴露無遺。
孫仁端起酒樽:“趙將軍,我說話行事喜歡直來直去。如果有什麼冒味的地方,還請將軍多多海涵。”
“夫人言過了。”趙雲微微一笑,端起酒蹲一飲而盡。
孫仁衝垂手侍立在一邊的奶孃使了個眼色。奶孃悄悄的退了出去。
很快,一行柳條兒似的舞姬踩著絲竹聲魚貫而入。
任她們的秋波狂轟濫炸,一根指頭就能掐斷的水蛇腰扭成了麻花,長袖沒完沒了的招啊擺的,趙雲的眼裡始終沒有興起一星半點波瀾。
孫仁還是不死心,貌似隨意的問道:“趙將軍,你看我這兩個侍女如何啊?”
趙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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