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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迅又是搖頭:“沒有,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回去之後,最好連爹媽都不要告訴。就說我已經死在曹操的天牢裡了。”
想到黃夫人知道他遇險後的傷心模樣,黃碩心裡堵得慌,喃喃的說道:“那,娘不知道會有多傷心呢!”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雷迅黯然,象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突然正色說道,“今天,我們在桑林裡碰到的那個人就是荀彧的長子、曹操的女婿。之前,我就是栽在了他們父子手裡。荀彧一直還在追查軍火案。為了安全起見,此地不宜久留,你越早離開越好。”
就知道冒名頂替不是鬧著玩的。“那你呢?也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不料,雷迅又搖頭,淡笑道:“醜丫,有位偉人說過,存在就是理由。你想過,我們存在的理由是什麼嗎?”
“什麼理由不理由的。我只知道保命最要緊。”都什麼時候了,還空談什麼哲學。黃碩大急,當前最重要的是要把他們夫妻倆安安全全的弄回去。
“不,你錯了。”雷迅目光如注,堅定的說,“每個人都有存在的理由。你的存在,是要輔助諸葛亮。而我,穿過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找不準自己的定位。自從當上司馬懿以後,我才明白,原來我的存在就是要統一三國。”
統一三國!在黃碩的印象中,那好象是曹操的活呢!貌似豬哥也立志要統一三國滴,那他們兩個會不會搞對立啊?她的心裡冒出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想了想,她最終還是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雷迅,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後會不會成為諸葛亮的敵人?”
“當然不會。”雷迅想都沒想,立馬回答道,“我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一個那麼強大的敵人。”
這倒象句人話。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又追問道:“能跟我說說歷史上,司馬懿和諸葛亮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嗎?”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諸葛亮的老婆可不是白當滴。這丫頭的心眼是越來越多了。雷迅嘆了一聲:“醜丫,事到如今,你還在執著於所謂的歷史真相嗎?我記得歷史上說,劉表很器重劉備,多次誠心誠意的要讓位給他。可是,你看到的現實是什麼?劉備名聲在外,蓋過了劉琦和劉琮,劉表是殺之而後快。還有,你老公跟周瑜之間,兩個完全沒有利害衝突的人,卻被人寫成了一對不能共存的死對頭。哼哼,我算是看明白了。史書記載的只不過是歷史的表面現象,至於歷史的真相,也許只有當事人才明白。”
這算什麼回答?這傢伙一定想隱瞞什麼。黃碩聽得稀裡糊塗,有些不快的問道:“你今天找我來就是感慨歷史的嗎?”
唉,這丫頭沒有以前那樣好糊弄了。雷迅起身去裡間拿出來了一個紅褐色的小錦囊:“這些日子,我閒來無事,刻了一枚印,請你親手轉交給諸葛亮。和他相交一場,算是留個紀念。記住,這枚印千萬不能落到旁人手裡,否則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一邊說是閒了無聊刻出來打發時間的東東,一邊又說關係到豬哥的小命,他到底搞什麼鬼!黃碩更糊塗了。“這麼重要!我能看看嗎?”不等他回答,她已經開啟了錦囊,從裡面掏出一方大拇指般粗的方印。刻得是陽文,歪歪扭扭的四個字,全是古字。真要命,她從來就沒見過,一個也不認得。無奈的把錦囊貼身收好,她抬頭問道:“刻的是什麼?”
她已經開始不信任自己了。雷迅苦笑:“說了你也不明白,交給諸葛亮吧。他能看懂的。”
鬱悶。黃碩悻悻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幫我把達兒送到這個地址,交給這上面的人。”雷迅從懷裡摸出了一方白色的錦帕。
黃碩展開一看,不過巴掌大,寫的是益州的一個地名。上面的人名她聽都沒聽過。估計是他的一個暗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