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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升自身實力,不過想要驅使外物,自然有條件,首先便是神識,相當於器物與自身之間的樞紐,神識薄弱,根本無法與器物溝通,其次才是修為,因為驅使法寶消耗的也是自身元精亦或是真氣,雖然精妙的法寶,可以從天地之間汲取種種力量,然而總需一個支配之力。
如今張潛已知自己神識遠勝同境界者,而體內元精充盈,因此有一試之心。
若能將這法寶祭煉成功,雖不知效用,但對自己肯定有好處。
他微微眯著雙眼,神識猶如和風一般,將手裡的破舊玉璧慢慢裹住,依稀能夠感覺到上面殘留的泥土味道,似乎來自極深的地底,沒有受到塵俗的汙染,帶著一股乾淨純淨的感覺,又顯得極為寂寥,神識環繞就像是觸及了堅硬的岩石,很難深入其中,張潛自然不肯罷休,只是一門心思撲在上面。
當初他以神識感觸這殘破玉璧之時,甚至很難察覺此物存在。
而如今渡過恐懼心魔,卻能清楚的感受到此物散發出來的氣息,這便是一種突破,並非沒有希望。
一連三曰,靜坐於此,他整個人似著魔了一般。
忽然他腦海之中聽的轟的一聲,氣海之中的元精絲毫都震盪了一下。
而後神識便墜入了一個飄飄渺渺的空間裡,四周漆黑一片,卻並未與外界阻隔,依舊能看見地宮中躥動的火舌,可這黑暗的邊緣就像是一條鬼斧神工的細線,將兩個空間分割開來。
外界火光通明,其中黑暗卻似永恆。
第二十九章片語之恩亦須報
張潛神識同時存在黑暗與光明之中,有一種奇妙至極的感覺,從黑暗中感應,其中似乎有一片廣袤的空間,神識都難以觸控到邊際,似乎隨之蔓延而擴張,而神識蔓延越廣,體內元精消耗也就愈是猛烈,想要一探究竟自然不太現實,而處於光明之中,卻無法感覺到一片空間的存在,可兩處空間分明想通。
“這是微塵洞天。”張潛仔細揣摩一番,心頭漸漸明瞭。
所謂微塵洞天,便是微塵之中別有洞天,乃是一種極高明的法術手段,法寶若有如此姓質,那至少以是靈寶,便如當初青槐道人接他上山時的雲船,便屬此類,不用之時化作方寸大小,可施展開來,須臾間就長至十幾丈長,眼前這破舊玉璧竟然與它有相同的特質,那必然也是靈寶無疑了。
“靈寶必須要百骸暢通之境方可驅使,我如今神識雖強,但遠遠未能強至那種地步。”張潛心頭暗自琢磨著,不太明白,“莫非是著玉璧破損的緣故?想來只有這般道理了,而且這玉璧未曾損毀之時想來也不如雲船厲害,此物之中雖然別用洞天,卻沒有其他用處,不似那雲船,變化之後還有諸多妙用。”
張潛漸漸給此物下來個定論,神識在黑暗之中繼續停留片刻,感受其中玄機。
只覺得這黑暗猶如深海,壓抑的神識異常難受,每擴張一寸都要消耗大量元精,如今也只能將這空間維持在三丈方圓,若強行開闢,元精消耗便如流水一般,承受不住,而且呆的逾久,這黑暗就逾讓人絕望,似乎這片空間是個永無天曰的囚籠,讓人想要逃離,張潛也覺不自在,便將神識從中收走。
而後離開地宮,去了一趟庫房,將其中所有珍貴之物全部收入了這殘破玉璧之中,自然是要物盡其用。
這一個月潛心修煉,他未曾過問外界之事,此時出關必然要仔細瞭解一番,免得成了瞎子、聾子,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將那幾名執役弟子喚來,問及西廊事務,並未橫生枝節,還算滿意,而後又問及魯陽、徐釗等人動靜,幾人只說未曾叨擾,其他卻是一概不知,張潛也不多做糾纏,讓幾人離去。
“徐釗幾人膽小怕事,經我一番恐嚇,也許會熄了念頭!”張潛心頭暗自琢磨,漸生警覺:“不過那魯陽如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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