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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的時候。
只有他和他的執事知道,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唯二是白色的東西便是父親留下來的那件襯衫還有白玫瑰。他不喜歡白色,就好像某些潔癖者偏偏對白□有獨鍾一般。
白色是什麼?
是虛偽,是偽善,是無法接納不潔者的偏執狂。
所以當冬獅郎奇蹟的發現自己睜開眼,沒有死去,入眼卻又是一片白色的時候,眉頭緊鎖所代表的厭惡簡直比讓他連續喝一個星期的“月汁”還要恐怖。
他開始懷念四番隊的醫療室,雖然也是白色為主色調,但起碼其中的死神身上還穿著黑色的死霸裝。
突然覺得其實死神也不錯,起碼那身制服還是很不錯的。
但他沒有後悔離開屍魂界的行為。
毫不憐惜自己的拔下手上還在輸液的針頭,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冬獅郎毫不猶豫的起身下床。
直到開啟門,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有些略微沙啞辨不清男女的聲音:“喂,就那麼走了嗎?真是madamadadane”
冬獅郎轉身,這才發現之前自己躺的病床上居然還有一個少年。
越前從來不是個熱心的小孩,他只是一個只對網球熱血,對其他東西冷漠,偏偏最近又感情受挫的小小少年。好吧,如果你看他實在不爽要在那個“少年”前面加“臭屁”兩個字也不為過。
但偏偏被一個比他還小的小孩,投懷送抱了。
這是越前十二年的人生中從沒遇到過的事情。
明明只是隨便逛逛,然後隨便轉了個彎,然後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孩就那麼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懷裡,然後他便下意識的接住。
暈倒的孩子呼吸急促,雙手揪著胸口,即使沒有了意識還是在本能的喘氣,雖然已經是進的氣比出的氣少的狀態。
越前想,這大概是他這輩子第二次那麼慌張。而時間竟然隔得那麼短。
手機什麼的,越前為了省事加圖個清靜根本沒有帶,想透過打電話求助醫院的行為是不太可能。於是他憑著自己打網球稍微學會的一點醫護知識開始對懷裡的小孩進行一系列的急救。然後憑著自己打網球的力氣不算小,硬是揹著不重但是時間一長絕對也是泰山壓頂的小孩跑到了主幹道,攔了計程車,終於送到了醫院。
直到醫生走出搶救室,告訴他基本脫離危險,越前才像散了架般的癱軟在椅子上。然後基於最基本的道德心,他還是決定看護小孩到他醒過來或者他的親人到來。
然後自然的,嗜睡的少年不委屈自己的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讓他很不爽的是,這個他千辛萬苦救回來的小孩,居然醒了一聲不吭的就想走,真是太差勁了。
這個認知讓本來心情就很不好的越前更加鬱悶。
於是偏偏不該計較的事情,倒開始變得斤斤計較起來。
冬獅郎打量著跟他說話的少年,墨綠色的頭髮,有一張很精緻的臉,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眼睛居然是琥珀色的。
然而少年語氣中的高傲和怒氣讓冬獅郎不禁側目,然後右眉微微一挑:“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越前也一挑眉,也不搭話,隨手從床邊拿了一個檔案袋遠距離扔給冬獅郎。然後意猶未盡的躺倒閉眼,拉上被子將身子轉向裡面,繼續睡覺。
冬獅郎接過袋子開啟一看,頓時黑線,那居然是三天來他的住院病例和費用清單……
十萬元?
好吧,冬獅郎本身對日本的貨幣兌換比美元英鎊或者說比屍魂界是匯率的多少,但看著這些“0”,估計也不會是小數目。更重要的是,他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啊啊啊啊啊!!!
冬獅郎瞄了一眼最後的簽收人名字:越前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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