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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感覺是什麼,是憤怒,抑或是失落?
這個吻,雖不是薄如蟬翼,甚至說不上是一個吻,它只是嘴唇與嘴唇的一種緊密相貼。彷彿兩隻動物緊緊的依靠,在冬日的嚴寒中緊緊只靠著這種貼近而彼此取暖。卻沒有其他任何的意義。
然而這樣的一種相貼,卻讓冬獅郎所有的思緒快速而神秘的沉澱下來,甚至忘記了腹部塗藥的疼痛。
冬獅郎想象著那隻在他的腹部遊移著為他均勻卻動作十分輕柔的手,那雙手應當是骨節分明卻又白皙修長的男人的手,是去除了平日裡不離手的白手套後的右手,是一百多年前每日為自己穿衣解帶,為自己斟被紅茶的手。
然而,為什麼你不是他呢?
如果,你是他該有多好呢?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一個理由告訴自己,你只是被皇一門的事情絆住了腳步,只是擁有了另一個主人而暫時離開了我,從來沒有放棄我呢?
可惜,你不是他啊!
那指節分明的右手手背上,乾淨白皙,沒有契約。
一滴淚,在黑暗中從眼角流出快速沒入髮鬢。
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此時,只是相互依貼。
直到離開時,那輕微的嘆息,再次瀰漫在整個空蕩蕩的屋子裡。
東京巴比倫,櫻花殤1
東京巴比倫,櫻花殤
皇昂流突然變得非常的忙碌,這個忙碌的結果就是養傷期間的冬獅郎基本上就沒見過他。
每日例行的上藥直到冬獅郎的傷口開始發癢結痂,冬獅郎都沒有再反抗過一次,亦沒有說過一句話。每一次的上藥過程都在一種很詭異又彷彿很曖昧的空靜中完成。
兩個人都是呼吸很清淺的那種,以至於偌大的房間裡有兩個人居然還像一個人都不存在一樣。
冬獅郎很不喜歡這樣的環境。
就好像,整個偌大的宅邸裡就只剩下兩個人一樣。
實際上也卻是如此,因為那麼多天來宅子裡的僕人居然相繼沒有了蹤影,而最終留下的,只有安一個人了。
環境安靜的沒有一絲雜音。
安彷彿知道冬獅郎的一切飲食習慣與愛好,雖說這都是作為那個矜持有度,貴族少爺的“夏爾”時的講究,作為冬獅郎的他,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但多年前作為夏爾時的喜愛被端出來,總是讓人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又有哪些地方奇異的和諧著。
只是誰都沒有點破。
晚餐過後,是幾天來例行的飯後茶時間。
客廳的長桌的偏座上,穿著隨意的冬獅郎心不在焉的品著紅茶。
東京這個地方,是不是平靜的過了頭了?自己療傷休養幾乎沒有出門的這段時間裡,通訊器從來沒有響過不說,畢竟那些所謂的高科技也有失靈的時候。可是,自己的靈壓一直保持在一個搜尋狀態,居然也沒有發現過什麼大的異常。有一些小型的虛,出現了消失了。大概是其他的死神的傑作吧?
平靜一點也不是不好,誰會想要拖著傷口去打架,只是心中那隱隱約約的不安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少爺,日番谷少爺?”
“啊?”被耳邊的聲音驚醒,冬獅郎的身體跳躍了一下,手中的紅茶也因為身體的自然反應而跳了出來,直接傾倒在身邊的黑衣執事身上。
“唉,不好意思。”冬獅郎連忙手忙腳亂的扯著手邊的布要給安擦拭,誰知一抽沒抽動,冬獅郎便小小的用了一點勁,布抽過來在安的身上亂抹。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噼裡啪啦餐具洗具杯盤落地的聲音。
冬獅郎回頭一看,自己剛剛坐著吃飯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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