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5 頁)
獅郎斂下雙眸,不想讓別人看到。
將冬獅郎的表情看在眼底,卯之花突然有一種一千多錢來從未有過的無奈感。這種無奈就好像它來時那樣的快,消失的也同樣的快。她已經冷清的看著這個世界一千多年,她願意繼續冷清下去,也不介意繼續冷清下去。所以,她選擇繼續冷清。因此,她只會冷清的看著,不願與誰伸出援手。
卯之花笑了,一如既往的溫柔真實,彷彿母親的手撫在冬獅郎的頭上:“也沒有什麼。冬獅郎很想上真央麼?”
“說不上想,也說不上不想。”糾結了一下答案,冬獅郎說出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卯之花有些詫異,原本她以為這孩子會肯定的回答“是”的,畢竟那麼努力的想要考試。
“為什麼呢?”
卯之花就像母親一樣,讓冬獅郎的鼻子突然有點酸,忍不住將心中的話說出來:“想要……想要找到一個東西,一個人……他也許在這裡,也或許不在……如果進入真央,也許會找到也許找不到……路,有很多條不是嗎?不一定非要走這一條的……”
這個答案,還真是有點讓人意外。
“那個人是誰?”
彷彿受到迷惑,冬獅郎幾乎要脫口而出那個名字,卻在一剎那找到失去的理智:“不……不知道呢……只知道要尋找,卻不知道究竟要尋找什麼……”是的,不知道要尋找的究竟是誰。是未知的未來,是冬獅郎這個人,還是那個叫做賽巴斯的說過要永遠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
一切都只是意外。然後,意外的失去了方向。
注:上文中出現在後三行中的名字,諸如小原喜雄、金澤良雄、櫻井雄夫之類,都是法學中的日本學者。像是第一行的幾位都是憲法學的日本權威,第二行和第三行則是行政法學的權威。因為最近在複習憲法學和行政法,所以當做是複習的拿來不大意的用了,順便也為大家普及普及法學相關知識。呵呵。
真央,箴言
“催眠似乎不起作用呢。”卯之花微微嘆息的道出實情。如果這樣下去,這個孩子遲早會受到高層的重視的吧?
“催眠?”冬獅郎有些驚訝,同時又有些委屈。他這麼相信卯之花的啊……這個如同媽媽般溫暖的女人。
“是的。”摸了摸冬獅郎的頭髮,如想象中得到的是他些許的抗拒,卯之花嘆了口氣,“有一句老話叫做‘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孩子,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你太過優秀了。”
從四番隊出來的時候,冬獅郎的手中拿著的是一個特別推薦書。
這是一種,不算新奇的心情。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這麼多年,從最初的失去到後來的得到,再到最後的失去……成為女王的番犬直到如今,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沒有經歷過的呢?生存,死亡,活著,逝去,利用與被利用……開心的或者不開心的,慶幸的或者無奈的。他抗爭過的,努力過了,得到或者失去都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是無奈的也好,或者勘破也好。年紀不大,卻已經像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哦,也不能這麼說,屍魂界的這些死神,哪一個不是成了精的老妖怪?
想到卯之花白哉京樂浮竹變成老妖怪的模樣,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居然奇異的有些復甦的傾向。頭仰望向天,卻發現太陽太過刺眼,只好拿手臂遮住……嘴角,卻輕輕的上揚了一些弧度——難道這就是阿月說的“阿Q精神”麼?
“阿嘞?這不是小獅郎麼?小獅郎是來找我的麼?”
耳邊傳來不算悅耳的聲音,冬獅郎習慣性的回道:“這不是狐狸麼?原來狐狸也會散步啊?不窩在窩裡睡覺,跑到大街上找死啊?”
“聞到有食物的香味呢……這個是什麼?”一陣風吹過冬獅郎耳邊,他手中的東西已經變成了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