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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站在原地,微低下頭,扶了下眼鏡,繼而笑意似乎增加了一些:似乎,發現了呢!
正在這時,真央的警戒鈴聲忽然響起。
“現在是緊急通告時間,現在是緊急通告時間,前往現世進行虛狩練習的六年級第一分隊受到伏擊,請在校所有帶隊老師前去進行支援。其他分隊原地待命
再通告一遍,前往現世進行虛狩練習的六年級第一分隊受到伏擊,請在校所有帶隊老師前去進行支援。其他分隊原地待命。”
開始了麼?
藍染嘴角的笑容在一瞬間收起,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嚴肅。
“藍染老師不去可以嗎?”收起木刀的矢原愛彷彿一瞬間被吸取了所有的活力,打著呵欠一臉倦意的對藍染道。
藍染向二人點頭示意,然後便瞬步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中。
矢原愛幾乎目送著藍染消失,然後突然將身後的木劍一把戳在冬獅郎的面前,一臉燦爛的笑容:
“還要不要繼續?”
有那麼一瞬間,冬獅郎是有那樣一個錯覺的。
那樣一個與平時的矢原愛不同的,深沉的,不可預測的矢原愛。
但又立刻被那樣一個燦爛的笑容所迷惑。
冬獅郎,總是拒絕不了燦爛如耀日的笑容。利茲,小月,雛森,草冠,矢原愛……以至於在迷惑中,忘記了那笑容背後的本源。
哀傷的迷亂的瘋狂的,所有的本質,均在笑容之下。
淡定的拒絕矢原愛打上癮的邀戰,隨後便等來了草冠,再叫上花太郎,四個人一起浩浩蕩蕩的出去聚餐。其間因為草冠和矢原愛的鬥嘴和搞怪而變得志趣橫生。冬獅郎忽然想,若是一直這樣在真央混著,其實也不錯。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那一天晚上,紅光印照的整個靜靈庭到處紅光,每個人的臉上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每個人慌張不定的氣息。
冬獅郎從四番隊出來,滿腦子都是雛森滿眼的星星,那裡面充滿著對那個名叫藍染的男人的瘋狂而盲目的崇拜。此時的雛森已經從真央畢業,在冬獅郎勸誡未果之後如願成為五番隊的一名隊員。並且在半年後的席位挑戰賽中成功晉級五番隊七席。而這一次的受傷則是在任務中被虛包圍後的後果。
雖然,依舊被“恰巧”趕到的藍染所救。
該死的恰巧!
哪裡有那麼多的偶然?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雛森的心,已經完完全全的在藍染的身上了。
那種充滿盲目的崇拜,那種狂熱,不亞於中世紀的基督教徒對魔女的狂熱。那是引致地獄的業火。
而這種狂熱,在那個晚上,徹底的燃燒。
火紅的天空被憑空撕裂,一道黑色的裂口從中間慢慢被撕開,在所有人的驚恐中,一個又一個的面具從那個裂口中紛紛探出來。緊接著,那裂口越來越大,一個又一個的黑色醜陋的帶著面具的龐大物體從那裂口中跳出來。
路上的冬獅郎看著那些怪物的出現,連忙朝著四番隊跑去。
那不是書上曾經提過的基力安嗎?依資料而言,不是很少出現在屍魂界和現世的嗎?這樣等級的虛,不是應該呆在虛圈,或者由零番隊在其威脅屍魂界之前出面消滅的嗎?是虛圈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說零番隊……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冬獅郎的腦海中盤旋,卻找不到解決的出口。而今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儘快趕到雛森旁邊,絕對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然而當冬獅郎趕到雛森的病房時,卻見雛森已經換好了死霸裝,手裡的斬魄刀正一個劍花□刀鞘中。接著她栓緊髮帶,一個跳躍從視窗跳了出去。她的身後,還跟著一隻地獄蝶。
“雛森!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