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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酒杯看著對面的黑髮冷麵男子道:“無論怎樣隱藏,該出現的真實,終是無法隱藏。就好像人的宿命。”
是的,那是用鏡花水月也,無法模仿的真實。
真央,貴族
“你沒事吧?”
看著面前鼻青臉腫的臉,冬獅郎實在是不好意思說自己有事。於是他只好輕咳一聲,別開臉去:“我,我沒事……倒是你……”
“哎呀,我也沒事啦。雖然有點疼,但是完全沒有事!”對面的男孩說著,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彷彿要驗證自己真的沒事一樣。誰知道一拍卻帶動了胸口的傷,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這人是傻瓜嗎?冬獅郎腦袋後面的青筋突漲,好不容易才給他包紮好的傷口,居然就這麼容易被掙破了。真是的!
“躺下,我重新給你包紮。”說著,冬獅郎毫不客氣的將眼前的人壓倒,開始脫他的衣服。
“哎哎,你要幹什麼!不要啊!”受傷的人大喊大叫的讓冬獅郎很難下手。
皺眉,這人怎麼這麼不配合,搞得好像人家要搶劫一樣……(其實我說不是像搶劫,是像強……暴……))
於是一個繼續扯衣服,一個繼續頑固抵抗。
沒過一會兩個人便都氣喘吁吁的,衣衫凌亂,面頰泛紅。尤其是冬獅郎,因為體力不濟,身材不高,力氣不大,原本壓在上面的一個,居然被受傷的那個反壓了……(所以說小白其實就是一總受麼……)
真是不爽……這人受傷了力氣怎麼也可以這麼大!
“你到底要不要換藥!這麼麻煩!”終於受不了的放棄糾纏,冬獅郎喊出來。
“啊?換藥?”某人低頭一看自己胸口的紗布,鮮血已經浸過了,鮮紅色瀰漫在紗布上:“啊,疼死我了!”
這才感覺到疼,是該說他神經夠大條呢?還是該說他的身體真好?
不過,這個性和小月還真有點像。
想著,冬獅郎嘴角泛起一絲平常不易見到的溫柔笑容。
被冬獅郎仔細上藥的某人不禁臉紅的低下頭,看著在自己胸口不停動的小手,道:“日番谷同學,原來你不是不會笑啊!”而且還笑的那麼漂亮。
我忍。看在這人是在救他的時候受的傷的份上。
“你認識我?”
“嗯。我想真央裡面沒人不認識你的吧?但是日番谷同學總是冷冷的,很不容易親近的樣子,所以大家都只是遠遠的看著,都不敢靠近。
哦,對了,我叫做宗次郎,草冠宗次郎。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聽到這裡,冬獅郎的手突然停住,怔怔的看著草冠。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第一次見到草冠宗次郎,為什麼小月會知道他的存在?
記得那年夏天,小月曾經很難得正經的告訴他:要好好的學會保護自己,如果以後有個姓草冠的接近你,一定要不客氣的一拳把他給打飛了!不過呢,有我雛森月在,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來替你把他打飛了!
這是,為什麼?
草冠看冬獅郎突然發愣,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把手在冬獅郎眼前揮擺,企圖幫冬獅郎找回神智。
冬獅郎一把把他的手揮開,站起身來:“沒事的話,天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草冠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很溫柔的一張臉,在瞬間之後會變得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有些受傷,但是草冠聰明的選擇了什麼都沒有說,笑著抓了抓頭,整理好衣服,只道:“謝謝你,日番谷同學。”然後走了。
冬獅郎看著他走出門口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突然有些落寞的感覺。
“日番谷少爺,家主有請您到家中有要事相商。”
還在發怔,看著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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