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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我的手道:“陵容你可別犯糊塗心思!嬛兒已經失寵了,千萬別把你搭了進去!”
我愕然,旋又好笑道:“姐姐說什麼呢,我豈是那沒腦子的?我巴不得宮裡多幾個小皇子,可以分寶哥兒身上的注意。只是我肯有人未必肯呢!”眉莊不解的望著我:“有人?誰?”我動了動唇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只笑著道:“宮裡無子的妃嬪多著呢,誰曉得她們是什麼心思?”
眉莊知道我沒有說實話,也不再追問,只為甄嬛擔心。又五日,清河王上書為甄家呈情,勸諫玄凌不能傷了功臣的心。我暗歎一聲,清河王看著也是個通透的,怎麼這次就犯了糊塗?甄家的事,薛氏洛氏尚知不能進言,他清河王就更不能進言了!
玄凌之所以那樣忌憚汝南王慕容家,除之而後快,除了汝南王手握重兵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汝南王是先皇子嗣。若只是慕容家想推翻玄凌的統治,那麼天下將興起勤王之師。而汝南王是不同的,若他推翻玄凌的統治,也只是皇室內部的權力更迭。雖於名聲上會不好聽,但也算是名正言順。
玄凌比厭惡朝臣結黨更厭惡的是朝臣與皇室王爺親近。玄清又在平定汝南王之事時立下大功,顯露了真正的實力,玄凌怎能不忌諱?一直文采風流不沾朝政的清河王,居然為甄家求情……玄凌那八分懷疑也要變成十分了。果然,洛大人和薛大人相繼被鎖入大獄。
前朝波雲詭譎,後宮也不平靜。祥貴人自恃比福嬪受寵,竟被福嬪先有孕,懷恨在心,使紅花落了福嬪的胎。皇后震怒,稟明玄凌將祥貴人打入冷宮。又一日,瑞嬪被發現縊死在自己宮中,其貼身宮婢說,瑞嬪清傲,為洛大人受冤入獄一事,自縊以死相爭,表其清白。
我止不住的冷笑,瑞嬪有兩個月的身孕,她只要平安生下皇嗣就是大功,榮及家族。漫說洛大人只是被牽連,一旦瑞嬪產下皇嗣,官加爵也是可能。還有祥貴人,眼角眉梢都是精明,怎麼會做下如此疏漏的蠢事,叫人人證物證一把抓獲?
不論我如何懷疑,功臣之女四去其三,祥貴人一生長困冷宮,福嬪小月後被玄凌遺忘腦後,瑞嬪更悽慘,孕有皇嗣不知愛惜,以死相逼與聖人,被剝奪封號品級,降為從八品更衣,一把烈火焚身,連個全屍都不能留。整個過程,我只來得及將瑞嬪的宮女偷入冷宮交給華妃。又買通朱德順將祥貴人安排到杜良娣的院子。
連續兩位孕婦小產,我愈發著緊詩韻,幾乎讓竹錦住在她宮裡了。
九月初前朝後宮處在多事之秋,依然沒有阻擋大選的腳步。玄凌因前朝之事,不願在這件事上費心。便將此事交付皇后、端妃、敬妃、欣貴嬪和我幾個高位分妃嬪來辦理。
我每日看著一張張跋扈的可愛,深沉的天真的臉,起了絲絲羨慕。我今世也才二十歲呵,厚厚脂粉下的臉已經蘊藏了滄桑。
皇后看中的皆是一些十四五歲,溫和柔善的小姑娘。每每問及我的意見,我都略低著頭謙遜的道:“皇后的眼光總是最好的。”
這其中我倒是認識了一個老相識的侄女,江知府同胞兄長的嫡女,江映月也在參選之列。江映月的相貌在這一批秀女中屬於拔尖的一批,年方十五。本不在皇后挑選的條件裡,可她過於膽小害羞,稍說幾句話就似鼓起全身勇氣。
皇后看著她清麗的臉盤一瞬,她耳垂便紅的像是染了胭脂。最終,皇后還是將她留了下來。我瞅著江映月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頗為疑惑,她既不願意,又為何要參選?繼而好笑,當年甄嬛也是不願意參選的,大臣的女兒較之小芝麻官的女兒承擔的總要多些。這樣想著,不由對江映月多了幾分憐惜。
大選結束後,已經是九月底。我和眉莊到底沒有防住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甄嬛知道了甄家正遭遇的一切。又藉著溫實初為她請脈的機會,將一切細節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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