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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瑄便會起一大片紅疹。
已經二十有五的君瑄在江湖上的聲譽絲毫不弱於她的夫君,白雲城主葉孤城。也彷彿並不能再被稱為“小”道姑了,可是不知是否是因為她被道祖點化過的緣故,如今的她和十年前並沒有什麼差別。
修道之人紅顏白骨,其他也就罷了,唯有一點讓君瑄十分耿耿於懷——十年了,她依舊是那麼……咳,矮。
看著與自家師兄越長越像的兒子,小道姑每天都很惆悵,她深深的覺得,不用三五年,她的兒子恐怕都會比她高了。於是出於某種心理,君瑄每次和長檀比高高的時候,都會悄悄的踮起腳尖。葉長檀發現了之後也不點破,七歲的小郎君抿了抿唇,下次便會很是乖巧的偷偷彎彎膝蓋。
沒有辦法,那是他娘,他總是要寵著讓著些的。
最先發現君瑄的異樣的是葉孤城。南海氣候溫暖,君瑄月份尚淺,便也沒有將教導長檀的任務換給她家師兄。偶爾長檀動作不準,君瑄便會手把手的為他糾正。葉孤城偶然來看妻兒習劍,卻覺出了自家小師妹的一點異樣。
讓兒子自己練習,葉孤城難得強硬的將君瑄的長袖捲起,便見了一大片紅疹。葉孤城一驚,連忙撫觸探查。這一摸便更是熱鬧,君瑄手背上的紅疹越發往手臂上蔓延。
再不敢亂動,葉孤城急忙傳了府中的大夫。然而府中的大夫卻也沒有法子,甚至因著城主夫人尚有身孕,大夫連藥都不敢用。
很快,白雲城的城主府尋找名醫的訊息便傳了開去。然而來應診的人,卻沒有人能夠解釋君瑄到底為何會如此。
就這樣鬧了小半個月,宮九從盛京晃悠到了白雲城。他來到白雲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殺到葉孤城的書房,叫嚷著要帶走自家小姑姑。
葉孤城悍然拔劍,卻想起了這人的某些難以啟齒的毛病。想到當年的場景,城主經年不變的臉難得的扭曲了一下。
見狀,宮九惡意滿滿的笑了一下,毫不畏懼葉孤城冰冷的目光,坐在他的對面老神在在的道:“小姑姑這一胎,一定是個小堂妹呢。”
宮九誠然是行事放肆,可是事關君瑄,葉孤城也少不得要容他放肆一二。
宮九也是料定了這一點,便更不緊不慢的說道:“小姑姑如今的孕相,跟翾祖母當日懷她是一模一樣。當年翾祖母也是不得讓我們君家男子近身的。”撐著下巴對葉孤城笑了笑,宮九挑眉道:“城主且說,如此情況下,小姑姑是不是當跟我走?”
葉孤城沉默半晌,果斷送客。
自家的夫人,葉孤城自然是不能讓宮九帶走了。可是宮九這一趟來南海卻也不是空手而歸——他攜帶了南海白雲城的小土特產一隻,帶著七歲的小堂弟葉長檀吭哧吭哧的去投奔遠在盛京的表兄了。
於是便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在葉長檀和君見宇閒談的時候,宮九從皇帝的寢宮之中走了出來。他穿了一身銀白色的王爺蟒服,面上已經修煉得儼然一副忠君愛國的忠厚樣子。無論宮九承認不承認,他如今的確是和他家老頭越發相像了。那種相像並不是面容的相若,更是一種氣度的接近。
宮九將葉長檀從皇帝懷裡挖了出來,夾在胳膊裡順手揉了揉,宮九對皇帝揮了揮手:“走了。”說著,也不管君見宇如何反應,他便帶著眉頭緊皺的小堂弟一溜煙兒走了。
一直到了宮外,宮九才將葉長檀放了下來。
七歲的小郎君被人轄制在懷中也並不慌亂,他眉眼清冷,果斷的伸出了小手,用力的按了按宮九身上的傷處。
宮九冷笑一聲,將葉長檀又拎了起來:“怎麼,要造反?”
葉長檀的小臉上並沒有任何忽然騰空的恐慌,他的一雙葉氏一族特有的琥珀色眼眸迸出絲絲縷縷的凌冽寒光,小少年沉默一下,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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