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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道:“家祖馬雲峰。”
黃世昌點頭道:“原來是故人之後,你爺爺現在還好吧?”
馬克道:“他老人家身體一如往昔的硬朗,只是如今政務繁忙,已經極少有時間跟舊朋老友聯絡了。”
黃世昌笑道:“我和你爺爺當年在川西相逢,當時他被敵軍所傷,落魄在老君觀裡,還是我為他診脈瞧病,採藥熬湯,他才保住了性命。猶記得,當時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慷慨豪邁,笑談生死,實乃真英雄也!”
說到此事,黃世昌嘆道:“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當日的年輕英雄,想來也是白髮蒼然了吧?”
馬克道:“家祖早已滿頭白髮。”
黃世昌點點頭:“都老了啊!”
李飛陽看情況有點不太妙,這老頭忽然間,竟然有了傷春悲秋的架勢,再往下說,不知道說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有意岔開話題,不想讓老人露出什麼負面情緒,好奇的問黃世昌:“黃爺爺,您剛才說那些旗人子弟玩的東西我大部分都知道,但是那個什麼鏢坨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黃世昌聽李飛陽問起這麼一個物件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樂的事情,哈哈笑道:“那鏢坨其實也和放風箏差不多,你想,放風箏有什麼好玩的?但是有些旗人子弟,平素調皮搗蛋,放風箏這些平常的玩意兒,被他們也玩出了花樣,他們在風箏線上掛上鐵鉤,專門鉤搭別人的風箏,鐵鉤都是打磨的鋒利無比,只要鉤上對方的風箏,對方的風箏一準兒完蛋大吉,繩子一斷,風箏就不知道刮到哪去了。”
“這種掛鉤子的風箏,就叫做鏢坨。那幫子旗人子弟,弄出來這麼一個玩意兒後,他們也不欺負普通老百姓,欺負老百姓那是最低等的旗人所為,平白讓人恥笑。他們這些人,專門和皇宮大內的風箏較勁,仗著自己是旗人,根本就不懼宮內的什麼太監嬪妃,反而以欺負宮中之人為樂,誰能弄斷宮裡放出來的風箏,誰才能顯出本事來。”
“每到開春之後,只要宮中的風箏飛起,皇宮周圍就會呼啦一下,圍滿了閒的沒著沒落的旗人子弟,一時間鏢坨滿天飛,宮中的風箏從來就沒有支援過一個時辰,就會繩斷鳶飛,屢試不爽!直到後來,宮中有人想出來一個法子,對皇帝說,這些八旗子弟‘圍攏四周,丈量皇宮,意圖不軌’,皇帝發出警告之後,這鏢坨才遠離了宮牆。”
李飛陽大長見識,道:“要不是您老解釋,我還真不知道這鏢坨是什麼東西,這玩意兒的名字我也是首次聽說。”
黃世昌笑眯眯的說道:“老京都,四九皇城,裡面的東西多了去了,可玩的,可說的也多了去了,你要是有時間,不妨來京都住上一段時間,你就發現這片地方的魅力了。”
李飛陽道:“我和幾個同學也正打算高考的時候來報考京都大學,到時候少不了在京城轉悠,總會有時間來了解這座古城的。”
黃世昌道:“那最好不不過,到時候讓三兒領著你們好好的逛一下,也見識一下我大漢首都的風土人情。”
李飛陽笑道:“其實現在領著我們見識一下,時間也來得急!”
黃徵農道:“這事兒好辦,趕明兒你們來我這裡,我開車領著你們四處轉轉,吃點你們唐城沒有的小吃,看看大戲,聽聽相聲段子,你們也享受一下京都風韻。”
黃徵農最近正閒著沒事,他《武林傳奇》雜誌社,只要安排好下一期期刊的排版,就有大把的時間讓他揮霍,今天李飛陽來這裡探望與他,整合他意。
他問道:“飛陽,你們現在住在哪兒?乾脆從賓館搬出來吧,你哥哥這裡空閒房子多的是,這幾天你們就住在我這裡得了,咱們弟兄也好多交流交流。”
李飛陽道:“這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