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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單哲瀚還是想象得到,他的父親單經臣此刻一定是嚴肅著一張臉。
總歸是要面對的。
單哲瀚腳步維艱的慢慢靠近,走到單經臣的面前挺直了身板叫了一聲,“爸。”
單經臣收起二郎腿,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單哲瀚,片刻之後這才緩緩地說道:“坐下!”
單哲瀚就像是個得到命令的軍人一樣,這才坐到單經臣的對面。
正襟危坐的模樣,實在讓人很難想象。
單哲瀚不可否認,他畏懼自己的父親。
幼年時候的陰影還全部籠罩在單哲瀚的心頭,那是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痕跡。對於父親不僅僅是畏懼,還有疏離。
打從母親被迫離開這個家以後,單哲瀚就很畏懼他的父親,更加開始疏離他的父親。
能躲就躲,能不回來絕對不會回來。即便是回來了,單哲瀚也會想盡各種辦法儘量少和單經臣碰面。
這就是這幾年來,兩父子之間的生活方式。
名義上是父子,實際上卻成了陌生人一樣。更準確一點來說,叫他們是上級與下屬的關係更為貼切。
誰讓單哲瀚對於單經臣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呢?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只要是單經臣的意思,單哲瀚一般都不會忤逆,除了感情上的事。
單哲瀚之所以會一邊討厭著父親,卻又一邊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原因那就是母親在走的時候讓他答應她,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地陪在父親的身邊,陪著他幫助他。
雖然對於母親的做法單哲瀚很是不理解,但是答應母親的事情單哲瀚就一定會做到。
單哲瀚心裡很清楚,其實父親也是深愛著他母親的。不然在母親離開這麼多年之間,也就不會一直拒絕賀叔的好意做媒了。
陳希蕊也是賀叔介紹給父親的所謂的聊伴,在同樣的遭到父親的拒絕之後,卻沒有像其他的那些女人那樣,得到一筆賞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單哲瀚的面前。
也不知道她使用了什麼狐媚妖術,竟然把一向怕老婆的賀叔給勾搭上了。於是理所當然的就成了賀叔身邊的聊伴,整天出現在單哲瀚的家裡。
陳希蕊的那個妹妹。單哲瀚見過幾次。都是跟著她一起來自己家裡面的,對於她的長相和名字什麼的單哲瀚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對於她僅有的印象便是討厭。
一個才不到十七歲的小丫頭。連胸部都還沒有發育完全,居然也學會了像別人那樣直接脫光自己衣服然後爬上他的床。
他單哲瀚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像是那種沒品位的人嗎?
單哲瀚可以想得到,這種伎倆應該是她的那個好姐姐陳希蕊教給她的。看在她畢竟才十幾歲的份上,單哲瀚也就沒有過多的責備她,只是讓她穿好衣服滾出去。從此以後都不準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到是消停了一段時間,卻在一年前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除了比之前看上去更加風/騷嫵媚了一些之外,單哲瀚實在是沒有別的任何的發現。
單哲瀚更加不知道她們兩姐妹又對自己的父親施了什麼狐媚妖術,打那以後父親就更加反對他和櫻果兒來往密切,居然還一門心思的希望他能娶那個剛剛成年的陳希蕊的妹妹。
單哲瀚已經不敢再繼續想象下去了,他怕自己會崩潰的。
單哲瀚一直低著頭回憶著之前的種種。單經臣就在對面一直觀察著他。
觀察著他一會皺眉,一會無奈,一會生氣。一會怒不可遏。
“叫你回來一趟就那麼的不情願?”
“沒有。”
簡短的回答,是單哲瀚一直以來跟父親單經臣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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