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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公子費心了!”陶若淡淡道。
司馬玦並不在意,喝了一口茶,陶若不知道說什麼,索性沉默著。屋子裡安靜了好一會兒,司馬玦起身道“多謝招待,時間不早了,先行告辭!’
陶若並未挽留,微微點頭,倒是婆子有些緊張,本想留著他用飯,想著表小姐還是閨閣女子,見人都是戴著面紗,終究於禮不合,便住了嘴。
陶若目送司馬玦出去,看著他帶著兩三個侍衛,一人背上都揹著弓箭,倒也沒多懷疑,看著司馬玦翻身上馬,看著他打馬離開。
對於他的出現,她還是一無所知,向來沐雪也知道她不在府上了吧,什麼在莊子靜養,王夫人可真是會找體面的藉口。她明明是被趕出來的,她不覺得再為自己找臉面,反而願意讓別人看看王夫人偽善的臉。
司馬玦打馬回去,他騎得很快,遠遠的把三位侍衛丟在身後,侍衛看他神情不對,不敢離得太遠,誰知道他們剛追上,就見他們的主子調轉馬頭,往回走。他們想跟上,突然的改變馬匹還是不聽話的揚著蹄子嘶叫,等他們往回追時,他們的主子一走看不見影子了。
司馬玦的去了復返讓陶若很是意外,婆子讓她出去招待客人,畢竟在這個莊子裡,她的身份是最大的,雖然很多事情是老管事做主。
重新戴上面紗,她去了大堂,司馬玦閒適的喝著茶,似乎對自己的去而復返的舉動沒一絲尷尬。見著她出來嘴角含笑“打擾了!”
陶若淡淡的點頭,瞧著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便看了婆子一眼,婆子會意退了出去,去廚房吩咐吃食。
婆子一走,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兩個還有乳母,小廝在外面守著,只要她出去就能看見。
司馬玦看著她突然起身,陶若看著他走近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防備,總覺得他今日很奇怪。
雖然防備著,可他突然抓著她的手臂,她除了驚呼一聲,嚇得乳母走近想要護著她被推開,不動聲色的撩起她的手臂,纖白得手臂上,守宮砂格外的醒目。
陶若被冒犯了,氣得狠狠推了他一把,司馬玦順著她的力道退了幾步道“多有得罪了,放心,我沒惡意的。”
陶若連忙護著手臂,乳母護著她“司馬公子,你唐突了!”
司馬玦笑笑,不理會乳母的責備,對陶若道“今日冒犯了,改日再賠禮道歉了!”說著他對著陶若躬了躬手,隨即大步流星的離開,不多久就聽見駿馬嘶叫聲,然後聽見咚咚離去的聲音。
陶若在乳母身後鬆了口氣,乳母看著門口若有所思。
婆子聽說司馬玦又走了,有些失望,有些疑惑,盯著鈴兒瞧了瞧,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鈴兒神情淡淡,傳了話就離開。
陶若回了屋子,乳母跟著進去,想了想說“上次奴婢在城內被司馬公子叫上了馬車,他詢問了小姐的去處,小姐放心,奴婢一句都沒說,咬死說不知道,後來司馬公子也沒為難,就讓奴婢走了。”
見她沉著臉,乳母道“不是奴婢有意隱瞞,奴婢覺得說了讓小姐擔心,所以。。。”
“乳母別緊張,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陶若想,這個司馬玦真是越來越奇怪了,讓人看不出他到底要做什麼,想著他看了自己的手臂,她覺得對不起王恆之。畢竟一個女子的手臂豈是男子能隨意看的,更何況還是守宮砂。
聽她這樣說,乳母鬆了口氣,想著司馬玦餓舉動,乳母遲疑了一下,道“小姐,司馬公子似乎對小姐很上心。。。”
陶若扭頭看她,半天說不出話。
反正已經開口了,乳母,道“奴婢知道是胡言亂語了,可司馬公子的舉動讓人懷疑,否則無親無故的司馬公子為什麼對小姐的事情那麼上心?”
“乳母,知道胡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