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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谷底靜止,心抽痛不止,她看著走遠的人,苦澀的低語“是嗎?”
王恆之剛走過院門,與謝清霞碰了一面,她見他的神情,探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看向這邊的人,當即明白他的悲傷為誰,不過是眨眼的時間,她又纏上了她的相公。
王恆之尷尬的別開臉不看她走了,謝清霞並未跟上去,而是朝陶若走去,一臉怒意,揚手扇耳光。
陶若看見她時就清醒過來,她一矮身避過她的巴掌,起身時毫不客氣的給她她一巴掌,手心火辣辣的疼,她看著被打楞的人,她說“今日可是我的及笄日子,不要給我找晦氣。”
謝清霞捂著紅腫發熱發疼的臉頰,嘴裡隱隱有血腥問,她咬牙切齒,怨恨的低語“陶若,你敢打我。。。”
陶若已經走遠,自然不會聽見她憤怒到了極點的話,她若無其事的回去,王夫人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她假裝沒看見。
和司馬玦目光無意相交時,她神情淡淡的微微點頭示意,隨即移開目光。
飯菜很是豐盛,陶若明白,這個及笄禮不過是看在司馬家的面子上給的,否則王夫人又怎麼會為了她破費。
她還在想為什麼王夫人突然對她好了,剛把他們抓回來時,她可是恨不得吃了她,想起司馬伕人兩次親自上門,她前後的態度,想來是司馬家堅持要迎娶她,沒看上文瑜,她害怕得罪司馬家,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的吧。
那兩次,司馬伕人是上門探口風的。陶若知道王夫人一心想讓女兒攀上司馬家,後來文琬進宮了,剩下的就是文瑜,誰知道司馬家看中的是她,估計第一次司馬伕人上門她是不願意的。
第二次司馬伕人上門說了什麼,讓她不得答應。正是又司馬家在,嫁給錢生的人才會變成文珠,為了這事,文珠可沒少在府上鬧著不嫁,她聽鈴兒說了不少,最後是王夫人扇了兩個耳光,她老實了,不敢再哭鬧。
王夫人沒看見謝清霞入席,叫來柳月。柳月道“少夫人說突然有些頭疼,回去休息了,讓奴婢跟夫人說說。”
“沒什麼事吧?”王夫人不放心的問。
“聽雪霽只要休息一下就行了,夫人不用擔心,若是嚴重了,少夫人會叫大夫的。”王夫人點點頭不再多問,畢竟府上還有這麼多客人要她招呼。
送走客人,王恆之回了園子,見謝清霞站在屋裡幽怨的看著她,半邊臉紅腫著,他微微吃驚,問“怎麼弄的?”
他一出聲,謝清霞淚水一顆一顆落下,無比可憐無辜的看著她,說“是若表妹打的。”
“胡說。”若娘才不會粗魯的打人。
“不是她難道是我自己打的?”謝清霞道“相公一直被她騙了,她心機深沉,下手又狠,上次落水她想溺死我,相公只是被她矇騙了而已,她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女子,她別誰都有手段。”
謝清霞哭著說“相公以為二叔為什麼要在相公的燉品裡下藥,他看上了陶若,知道你們在一起,他嫉妒了,所以他對你下藥。”
王恆之吃驚不已的望著她,她說“我說的句句屬實,相公不相信也沒辦法。”
說完她扭頭進了裡間,心中快意,既然她在裡心中那麼美好,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還會喜歡她嗎?
對她的話,王恆之震驚過後,覺得她的話經不起推敲,只當她是胡言亂語,在他面前抹黑若娘,他知道謝清霞知道他和若孃的事情。
所以對她說的並不在意。
及笄後沒幾天,司馬家延請金陵城最紅的媒人上王家提親,王府前放了爆竹,陶若在園子裡聽著鈴兒說,心思複雜,而她是預設的。
自問錯過了司馬家,她再也尋覓不到這麼好的家世,能從錢家輕易的跳出來,這是她意想不到的,她原本等王夫人跟她說讓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