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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多想,陶若問道“表哥捨不得清霞?”
王恆之吃驚的搖搖頭,對她只是表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情,他心中所喜的,可不就是眼前的人!
“那是捨不得功名?”陶若追問,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盯著他,想看清他的神情。
被她看得,王恆之心裡有些不自在,微微移開目光不看她,微微搖頭。
“那是捨不得姨夫姨母?”他們畢竟是他的父母,禮儀孝廉,百事孝為先,再說他還是嫡長子,確實她也覺得有些為難。可是,若是不私奔,他們根本不可能長相守。
她說“等過了三五年我們可以回來,再向姨夫姨母請罪,以後好好的侍奉他們,是不是也可以?”她說著主動貼上他的唇,為自己增加在他心中的份量,希望能用溫柔取代他的為難。
感覺他的手環上自己的腰,陶若心中一下,拋棄矜持,張嘴含著他的唇輕柔的舔吻,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她說“表哥,不要離開我!”
“好!”王恆之掙扎了幾下,緊緊的摟著她,低頭吻著她的唇,在兩難的境地,他願意選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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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1第九十章 隱藏
兩人在馬車上商量了半天;握著的手一直不曾分開;眼看著快到府衙;福喜道“主子;快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王恆之道“停下。”
福喜拉住韁繩;馬車很快挺了下來;陶若道“明日我們在羽寶齋門口碰面,東西我來準備,你不用擔心,只要拿著戶籍就行。”
王恆之點點頭,緊緊的抱著她道“等著我。”
陶若點點頭;扶著車壁下了馬車,王恆之探頭看著她,陶若站在一旁,含笑看著她,福喜吆喝一聲打馬離開。
她等了等,不多久福喜趕著馬車回來,在她面前停下,陶若踩著凳子上了馬車,想起了什麼,道“今日的事情希望福喜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小的明白!”福喜微微點頭。
陶若又道“在披風裡有一封信,表哥說沒看見,不知道你看見了沒?”
福喜背脊一僵,他當然看見了,那封信他還看了,並且被他燒了。福喜聽著心虛,頓時面紅耳赤,低著頭唯唯諾諾的不敢看她。
瞧著他的神情,陶若更加確定是他動了手腳,心中有數,她道“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就是問問而已。”說著她坐上馬車,車簾放下的一瞬間,福喜暗暗鬆了口氣,拿著韁繩的手都在發抖冒虛汗。
而坐在馬車裡的人知道,明日私奔一定不能帶上他,他並不是一位忠心的奴婢。
馬車在羽寶齋門口停下來,陶若下了馬車,目送福喜趕著馬車離開,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無可疑之人,她進了羽寶齋,不多久出來,又去了金陵城最大的銀號,兌了銀票。
一整天,她準備著兩人的東西,忙碌而充實。想著明日就能離開,她開始想著他們的以後。
王恆之在衙門呆了一天,等著其他大人們都離開了,他才離開衙門,馬車軲轆軲轆的行駛了半個多時辰在王府門前停下。
他下了馬車徑直去了主院,福喜趕著馬車去馬房,暗想要不要把表小姐的事情說一說。可想著她問起那封書信,他遲疑了。
王夫人看見兒子回來,詢問了他在衙門的情況,王恆之一一回答,想著明日離開,他對她心有愧疚,言辭算得上帶著討好。
王夫人感覺到了,心裡高興,以為他這是想開了,不準備和她做對了,對他也算是關心。
王恆之準備起身離開時,想起了什麼說“娘,孩兒還想求娘成全孩兒和若孃的親事!”
“恆之,你糊塗了,已經去謝家說媒了,難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