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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將他押至大廳,命江籬合上門窗。那屋內此時便只他們三人,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傅聞鷹跌坐在椅中,頭上冷汗直冒,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是決計鬥不過江籬和葉白宣的。
葉白宣見人已抓著,反倒放下心來,不急不徐,坐在傅聞鷹的對面,衝他露出幾分笑意。那笑容看在傅聞鷹眼裡,只覺渾身發癢,更是害怕地緊。
“大清早的,傅二當家這是要去哪裡啊?”耍弄夠了,葉白宣開始慢慢問話。
傅聞鷹在思量,他想要抬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可是這一時半刻,他又能想出些什麼?
“呃,我,我……”傅聞鷹吱唔了半天,最終頹然地低下了頭,無奈道,“你們想知道什麼,便問吧。”
葉白宣見他如此老實,臉上笑得更為燦爛,走近那傅聞鷹身邊,輕拍他的肩膀,卻說出一句冷若冰霜的話來:“計博,是你殺的吧?”
傅聞鷹心裡雖然葉白宣來此處的目的,但決計想不到,他最先問的,竟是這麼個問題。傅聞鷹又唇哆嗦著,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點了點頭,算作回答。
“真想不到,那日在普雲寺後山洞內的人,竟然是你。”江籬接嘴道,“這事,是不是顏碧槐讓你做的?”
“這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葉白宣搶白道,“計博在這世上,除了顏碧槐,哪還有什麼仇人。這天下,要殺得了他的人,也不算多。那一日在那洞中,我本以為那人便是顏碧槐,但後來看到計博的死相,卻讓我將疑慮放到了你的身上。”葉白宣湊近傅聞鷹,大聲道。
傅聞鷹不敢與葉白宣對視,那雙眼裡的目光,讓他的心止不住地顫。他只得將頭撇至一邊,兩眼緊緊地閉上。
“江籬,你便沒有什麼要問他的?”葉白宣看看江籬,指指傅聞鷹,道。
江籬閉上眼,回想了一下,她的腦中,似乎只有一件事情,是迫切想要弄明白了。待她睜開眼時,便將它問了出來:“那日在密雲閣內,偷雲庭刀的,便是你,對與不對?”
“對,是我。”傅聞鷹輕聲答道。
葉白宣臉上顯出些不可思議的神色,誇張地驚叫道:“想不到傅二當家的功夫竟如此厲害。即便顏碧槐放水,不與你為敵,可江籬竟也攔不住你?”
“偷刀的人,根本不是他。”江籬在一旁道。
“哦,此話怎講?你方才不是說,那偷刀之人便是他嗎?”
“那一日,在密雲閣內與我為敵的,確實是他。只是,他不過是枚棋子,是顏碧槐安排的棋子,用來引開我的視線。真正……”
“真正偷刀的人,便是顏碧槐。”葉白宣搶在前頭,將事情抖了出來,“難怪你會說,那人從未靠近雲庭刀,卻能隔空將它取走。這裡面,其實只是一個小把戲。那密室內的燈被打掉後,趁著你與傅聞鷹糾纏,顏碧槐便偷了那雲庭刀,待得回頭發現刀不見了,你便自然會懷疑到那偷襲之人身上。卻不料,真正的偷刀之人,竟在身邊。”
江籬聽罷,點頭道:“確是如此,當時的我,確實不會將此事懷疑到顏碧槐頭上。現在想來,西淵說的都是實情,他只是在江湖上大開殺戒而已,從未做過真正威脅到顏碧槐性命的事情。那些帶血的紙條還有云庭刀被盜,不過是顏碧槐布的假像。他利用了西淵做的事情,順理成章地做了這些事,並將它們推到了西淵頭上。”
“這顏碧槐,真不愧是丁莫言的兒子,做事情如此滴水不漏。”葉白宣拍著手,不禁讚歎起來。
這話聽在江籬耳中,卻是難以名狀的刺耳,自從知道身世之後,她變得比往日更為敏感。那種自卑又自傲的矛盾感覺,時時折磨著她。
葉白宣卻未看出江籬內心的想法,只是將那傅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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