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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約計不會做出此等事來。”
“他們不會,我江籬也斷然不會,你若拿不出真憑實據,還要在此大放噘詞,將罪名誣陷在我身上的話,便別怪我不客氣!”江籬話音剛落,手中之劍已出,飛至四水爺臉頰邊,割下一縷青絲,那劍直直地釘在對面牆上所掛的畫中,劍尖刺穿了那畫中之人的左眼。
四水爺看著地上掉落的那一縷頭髮,有些回不過神來。
江籬卻是不客氣地說道:“我若要殺你,易如反掌。若我是真兇,便衝當日史遷家中你對我的懷疑,昨天我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又豈會留你在這人世上,說些恬不知恥的話。”
氣氛到了此時,已是僵到了極處。便是葉白宣,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收場為好,倒是那鄧伯念,向來看不慣四水爺倚老賣老,見江籬出手教訓了他,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痛快,臉上竟微微地露出了笑意。
他見其他人都不願開口,葉白宣又臉色鐵青,似有不悅,便上前當個和事佬,勸道:“好了,大家也莫要再懷疑江姑娘,若真不信,大可派個人陪著江姑娘。我想江姑娘為人隨性,必不會在意這些小事。”
這番話,像是出了個不錯的主意,卻也是同時向兩方施加了壓力。一方面,四水爺派人監視江籬,若谷再出事,江籬便能洗脫嫌疑,到時候,自己犯錯在先,少不得要為人詬病。另一方面,江籬此刻卻得受人懷疑,一舉一動皆在他人監視中,必定會有所不方便。
葉白宣看了眼鄧伯念,一拍桌道:“好,那便如此辦。”
事情便做了這樣的決定,江籬沒有反對,她自認心懷坦蕩,未做對不起他人之事,便也不怕他人將她當賊看。若是能借此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堵上某些人的嘴,反倒更為對自己有利。
只是在派誰監視江籬這個問題上,葉白宣犯了難。江籬功夫高明,若是派個尋常婦人來,只怕看不住她,便是腳程,也不及她快,走在路上,沒幾步,便會落了下來。葉白宣自然對江籬深住不疑,只是他人卻不這麼想,若他隨便找個女子來陪江籬,四水爺等人必會認為他有意徇私,為江籬大開後門。但若找個男子來,葉白宣卻是滿心的不樂意,那男人整天跟著江籬,誰又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思前想後,他也沒了主意,只得先派高升強跟著江籬。自己平日裡,也是儘量與江籬在一處,即便調查案情,也會將江籬帶在身邊,以免他人背後議論,有說不盡的閒話。
葉白宣忙活了幾日,問了不少人,調查了不少事情,卻總也理不出個頭緒來。這谷中的眾人,早已過慣了太平日子,平日裡警惕性極低,家門也時常不關。那兇徒有意殺人,出手謹慎皆之功夫高明,幾乎未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除了李準說那日看到一個身影似乎閃入了史遷的家中,便再也無第二人見過此人。
自那日起,谷中的氣氛便與以往有了不同,變得莫名的詭異起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感在慢慢消彌,似乎以往的朋友如今看來,都帶上了嫌疑犯的面具。對別人時時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生怕那人便是兇手。更多的人選擇留在家中,不敢輕易外出,門窗緊閉,四鄰間也不再走動,整個谷內死氣沉沉,這讓葉白宣頭痛到了極點。
大約在羅百順三人被殺的三天後,那一日,同前幾日無甚分別,葉白宣帶著江籬回到家中,高升強已是做好飯菜,等在那裡。他年紀雖不小,卻一直未成親,家中也無甚人,平日裡便跟著葉白宣瞎忙活,除此之外,便好打獵這一口。現下被派來跟著江籬,夜裡便守在屋外,隨時觀察江籬的動靜。白日裡,葉白宣便將她帶出門。
一時之間,江籬來到這梨瀟谷,反倒比不上在谷外瀟灑自在,被人從頭看到腳。她大可一走了之,與那些是非道別,可她卻不願如此做。她想要證明些什麼,或許說,她又不願放棄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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