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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堅持要打完最後一場比賽。不過結果你看到了,”他聳了聳肩,“總之,魁地奇盃頒發完,沒過一個星期她就走了,透過弗立維教授的壁爐回家去了。據弗立維教授說,她大概要到期末考試那天才會回來。”最後他同情地嘆了一口氣,“希望羅莎莉早點好起來,這個學期她真是太憔悴了。”
天知道羅莎莉到底是生了重病還是假借生病躲起來了。月當然毫不猶豫地偏向後者,不然很多事情都沒辦法解釋,為什麼這麼湊巧,偏偏在月被金色飛賊上的詛咒擊傷後她就離開了?堅持打完最後一場比賽又是為了什麼,幫助拉文克勞隊贏得勝利還是親眼確認敵人落入陷阱?
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整個五月份的,似乎從出院到期末考試前的這段時間佔用了他將近一生的時間。那瓶吐真劑被妥善地安置在行李箱的最下面一件破舊外套的口袋裡,月花費了大半時間計劃怎麼不被人發現地使用它。
六月的一天,月終於在拉文克勞的餐桌上找到了那個消失很久的身影。羅莎莉•;泰勒坐在一大堆朋友中間,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憂愁,氣色看起來和離校前沒多大差別。
期末考試從明天開始,羅莎莉顯然是回來參加考試的。月皺起眉頭,六年級的考試時間和二年級的大多重合而又不在相鄰的教室,他幾乎找不到時間執行自己的計劃。
“嘿,Light!”理查德戳了戳月的肩膀,提示他,“這隻貓頭鷹似乎給你送了東西。”
月放下刀具,將面前被切割的慘不忍睹的牛排推到一邊。霍格沃茨貓頭鷹棚屋的一隻信差跳到了他的面前,紅褐色的嘴巴不耐煩地動著,將綁著郵件的腿抬起來。
“噢,謝謝。”月忙解下信封塞進口袋,這隻穀倉貓頭鷹立刻撲扇著翅膀,迅速地飛走了。
阿布拉克薩斯嫌惡地將落在桌上的碎羽毛用書撥開:“學校的貓頭鷹真是髒極了!Light,下回要送信的話,我可以把我的亞歷山大借給你,馬爾福家的貓頭鷹從來不這樣。”
月一邊隨口答應著一邊抬頭去找羅莎莉的身影,但原本坐在那裡的一群姑娘已經吃飽離開了,位置上空蕩蕩的。
最後一場魔法史的考試被安排在了星期五的下午。教室裡很悶熱,月匆匆地綴完了幾個句子,將羊皮紙撫平放在桌面上。一絲微風從窗簾後吹了進來,藉著吹拂起的這道縫隙,月撐著下巴瞥向窗外,六年級的考試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結束,一群高年級學生吵吵嚷嚷地從城堡大門處湧了出來,他仔細在人頭中辨認著那一頭金髮。
“……考試結束,請放下你們的羽毛筆。”教授魔法史的鬼魂賓斯顫巍巍地說著,讓坐在他面前的一個男生把所有羊皮紙收上來。
學生們丟下筆,興奮地相互交談著站起身。月注意到阿布拉克薩斯和理查德正準備到自己這邊來,立刻將書包甩上肩頭溜了出去。
陽光燦爛,幾乎整個城堡裡全部的學生都來到了草地上,享受著離校前的時光。拉文克勞的一大群女生正坐在湖泊的另一頭嬉鬧,遠遠地,月看到其中一個少女坐在她們當中,一頭耀眼的金髮幾乎和陽光融在了一起。
月想了想,從書包裡掏出羽毛筆,在一小片羊皮紙上迅速寫下一段話,然後把它折成了一架紙飛機。
被施了魔法的紙飛機晃晃悠悠地飛過湖面,一頭扎進坐在樹下的那個女生懷中。隔著一片湖泊的距離,月當然看不清羅莎莉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感覺到對方讀信後忐忑不安的心情。
於是,他滿意地勾起唇角。
午夜,月悄無聲息地爬上樓梯,來到地下一層左邊的走廊,火把安靜地燃燒著,一切看起來如此平靜。
推開擋在石室門外的巨大圖畫,月眯起眼睛,很輕易地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了那個身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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