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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阿哥的爾詐我虞將繼續演繹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在自己彌留之際再行昭告天下。
最後四阿哥胤禛藉助科隆多搶先一步登基坐殿,是為雍正帝,四年之後,雍正秋後算賬,將八弟胤禩、九弟胤禟、十四弟胤禵治罪,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禵罪狀十四款。
八阿哥及九阿哥先後在牢獄中被折磨至死,十阿哥,十四阿哥調往偏僻處不得返京,兩人死後,雍正並未就此罷休,對他們可謂是變著法的咒罵,八阿哥改名阿其那,九阿哥改名塞思黑,為滿語,分別是狗和豬的意思,足見雍正有多麼的恨這兩個兄弟,雍正的所有兄弟們,下場大部分都不好,得善終者,寥寥無幾,乾隆四十三年,乾隆帝以胤禩無悖逆之實,下旨復原名胤禩,恢復宗室,並錄入玉牒。
這就是康熙末年眾位阿哥們為爭奪皇位而上演的一出所謂的九龍奪嫡,父子相忌,手足相殘。
以上基本屬實。
對於這一段歷史經過,相去不遠,蕭劍自然也是知曉,而晴兒留給他的地址,正是廉親王府,只是不知道晴兒跟廉親王府究竟是什麼關係? 蕭劍便上前叩打門環,許久,方有一個老媽子睡眼惺忪地開啟府門,蕭劍向老媽子道明來意,老媽子才將蕭劍領進府門,然後又將府門關上。經歷過抄家和改造之後的廉親王府,已不復昔日的輝煌與榮耀,就像一個曾經風情萬種的美人,終究難掩其美人遲暮的落寂與衰敗,但也因此而幽雅恬靜,整個王府黃瓦紅牆,飛簷斗拱,方磚鋪道,迴環四合,一進四重,有正殿,偏殿,後殿,寢殿,府後有座花園,花園內古木參天,怪石林立,環山銜水,曲徑通幽,亭臺樓榭,廊迴路轉。
老媽子奉上茶水,便去打掃清理去了,蕭劍不禁有些感慨,想當年八王子胤祀權傾一時,從者如雲,朝中王公大臣依附者過半,是何等的威風,然而鋒芒過露,招來先帝康熙的猜忌,槍打出頭鳥,眾兄弟相互頃扎,卻叫一向不被看好但韜光養晦的四王子胤禛撿了便宜,待到眾王子明白過來的時候,木已成舟,也許在胤祀不甘因嫡母出身卑微而為康熙所賤視卻又所作為的時候,可能會有過對於將來命運的設想,但他或許沒有想到一朝失勢,便是厄運接踵而至,以至於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如今偌大的一個王府竟蕭條至此,所謂無情最是帝王家,翻臉只在頃刻之間,大抵富貴之家,也多如此,只是晴兒跟這廉親王府到底是何淵緣,蕭劍也在疑惑之中。
蕭劍喝了幾口茶,便向門外張望,但見屋外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零零散散地飄落著大朵大朵的雪花,已經沒有先前扯天扯地的好像是空中撒鹽,此時更像是柳絮因風舞。
於是蕭劍便走出門外,沿一條小道來到一處池塘邊,池塘連線一條小溪,溪水涓涓,冒著絲絲熱氣,蕭劍正在欣賞這水中景緻,聽得身後有人在呼喊,待回頭看時,是一個女孩站在一株茶花樹下,正向自己招手,那山茶花開得正旺,猩猩點點,火紅火紅的一片,花卉上飄落著一層雪花,花下的女孩穿著一襲旗裝,繡著深紅色的祥雲圖案,邊沿以白色狐毛鑲嵌,外套一件帶圍脖的淡白色繡滿牡丹花紋的坎肩,梳著燕翅頭,髮髻前彆著碩大的一朵頭花,兩根吊墜分別垂吊左右肩頭,隨著身軀晃動不止,這女孩子便是晴兒。
蕭劍回應一聲,快步上前,待走到跟前,只見晴兒的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不似平日,似乎還沉浸在某種驚恐和緊張之中,她的胸脯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只見她從身上取出一個藥囊,倒出幾顆藥丸,送入口中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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