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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走小二,擋不住困頓,和衣閉眼。眼前不斷的晃動行程的艱苦,特別是戈登山的跋涉,夜間的露宿讓這位潔癖的女孩不止一次的感到厭惡。這什麼路程,竟難通車馬。
雖然很是無奈可是她要急著上京。本來準備好次日清晨才從另類鎮出發,哪想收到飛鴿傳書,外公病危!白靈童年幾乎都是在外公家度過,跟外公有著說不出的親近,料想到外公此時的狀況,眼淚都急的直打滾,不顧嫣然的勸說,硬是深夜出發,祈求能早日到達。
白靈的外公叫白從喜,京城人士,白家的興起就是從白從喜這一代開始的。白從喜從政任員外一職,也算是鬧騰的風生水起,建立頗有產業的白府,在京城也是一個從政成功人士的典範。
外公自小就非常疼愛白靈,若不是白靈的孃親在白靈十三歲那年執意要帶走她,白靈就會長伴外公身邊了,具體原因說是白靈孃親跟白員外起了爭執,父女二人意見不和,更有多年累計下來的分歧,白靈無奈只能跟隨母親離去!女兒不受自己所喜,孫女倒是可人的傢伙。白員外把自己多年的父愛一併投給了白靈,對白靈的疼愛遠勝於親閨女。
然而白靈跟母親二人生活的並不好,因為母親大半輩子都沒開心過。不知多少次夜間被一陣抽泣聲驚醒,但見母親對著皓月流淚,白靈知道母親內心有極大的痛楚——那是關於自己從未謀面的父親,一個負心漢——白靈的母親這麼定義。
白靈母女不是被拋棄,而是源於白靈母親的執拗。她帶女兒遠離夫家的那一刻就做了決定,她是不會再去見那個人了!什麼愛你一萬年,什麼天長地久海誓山盟到頭來都是一紙謊言。
不錯,白靈的母親——白欣欣。二十年過去了,女兒都已經出落的跟自己當初般花容月貌,而自己已經容顏不再,往事卻如一個巨大的印記深深的烙在腦海深處,時不時的觸發心靈。他過的怎麼樣?他是幾個人過活?沒來由總是去猜想夫君的生活狀況,可是每次想到陪他身邊的人不是自己,一種難以言清的針刺般痛苦直逼胸口,近似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也許不該把愛情想的太完美,也許他也只是一般的風流人士算不上罪惡滔天,為什麼不敞開心胸坦然接受?為什麼不像其他世俗女子一樣無條件從夫?她沒辦法接受,獨一的愛情理念讓她的思想停留在愛情的永恆和唯一。彼此都是唯一的,他對她這麼說過,他說過會改,他說過會絕對的專一,可是……也許本來就不該接受他!
而當真接受他後就要做好他婚後風流的準備。她傻嗎?也許真的驗證了熱戀中的女人智商極低的說法。白欣欣摒棄了父母的極力反對,不顧父親以趕出家門的威脅,義無反顧的投身於她的偉大愛戀。然而最終卻挫敗了。可是既便如此,她依然堅信自己的愛情理念,即便這個世界依舊男尊女卑,依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決不苟同自己一直追求信仰的愛情會是如此的無力!
每當她止不住想去打探夫君訊息時,思想總是在做著激烈的爭鬥,當十年一次的論劍再次到來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派女兒去趟京城!她知道她的夫君是上任冠軍,不參加比賽的話也會委任評委一職,所以派遣白靈去京城找他!畢竟女兒有他的一份,畢竟他也是有權利去照顧白靈的。這麼想著,欣欣叫白靈去京城,拜訪白從喜同時更主要是讓白靈跟陳三夢父女相認。
白欣欣也是有武功底子的,畢竟當年也是名喚一時的女俠,誰不知道白府員外家出了個橫掃霹靂腿。欣欣教女極為嚴格,她教白靈武功,教她識字,甚至把自己的愛情理念完整的傳遞給白靈。白靈赫然是她的另一個模板,不論是外貌還是內斂的氣質。
白靈的心裡對未曾謀面的爹爹有很複雜的感情,更多的成分是怨恨。她恨她爹感情的不忠,恨她爹不理會她娘倆的日子,恨她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恨歸恨,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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