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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拜託，你覺得這可能嗎？

“當然不是，”格林德沃輕笑了一聲，霍格沃茨眾同時赧然——這個脫線的老傢伙才不是我們的校長呢！

“事實上，我是來跟你打個招呼。阿不思，我想通了。一味地追求強大並不能為巫師們營造更好的未來，像麻瓜一樣，大多數的巫師要的只是安逸美好的生活。”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要我幫忙嗎？”鄧布利多用哥倆好的口氣說。

格林德沃搖搖頭，“不，暫時不用。阿不思，我畢竟是格林德沃啊！”

話音未落，他身後已經傳來妖精的尖細蒼老的怒吼，“格林德沃先生！別忘了你答應我們的，請開啟霍格沃茨的大門，這之後的魔法界必將有你的一方之地！呃，怎麼回事？誰在攻擊我們？”

“動手！”格林德沃在黑暗中忽然舉起魔杖，一團強烈的光芒像太陽一樣爆發開來，耀得所有人目不能視。

一群后來的巫師穿著與格林德沃相仿的服裝，默不作聲發動了血腥的攻擊。忽然遭襲的魔法生物亂成一團，慌張中為了自保紛紛動手，各種各樣的攻擊、血跡甚至殘肢斷臂四處亂飛，淒厲的慘叫與嘶吼混成一片。新來者面對如此慘象毫無反應，除了攻擊不發一言，只是迅速放開幾個出口，讓被打懵的魔法生物有逃跑的可能——哈利更願意相信這是因為他們應付不了這麼多的敵人。

“好強！”西里斯讚歎地說。哈利點頭，這是魔王的近衛隊嗎？

把自己的斗篷從德拉科頭上拿下來，救世主看著憤怒的灰藍眸子聳聳肩，“德拉科，我只帶了一副墨鏡，所以只能給你用這個了！”不等小傲嬌炸毛，立刻裝作很忙的樣子給西里斯和盧平遞明目藥水，專業藥劑師的斯內普當然不用他操心。

德拉科沒來得及怪他，瞪著周圍新出現的一堆巫師。黑色金邊長袍，每個人都表情冷峻，一出現就一言不發地往魔法生物圈裡扔攻擊魔法，每一輪攻擊都帶走大量的生命和鮮血。

一雙手遮住德拉科的眼睛，哈利溫柔地說，“別看了，德拉科，很快就結束了。”

德拉科強硬地拽開他的手，臉色蒼白眼睛裡卻冒火，“我沒那麼柔弱。”

“好吧，”哈利無奈地笑，卻始終沒離開他身邊半米。

西里斯看上去躍躍欲試，被盧平死命拉著才沒有衝出去。

斯內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布萊克，你的記憶力難道也殘缺了嗎？霍格沃茨的防護法陣似乎還沒有開啟。”

西里斯立刻焉了，期盼地看向鄧布利多，而校長正跟格林德沃寒暄，完全沒注意學生的狀況。

“蓋勒特，這是——”

“你還看不明白嗎？妖精們不知怎麼打破了紐迦蒙德的防禦，以救我出來為代價要求我幫他們開啟霍格沃茨的防護魔法陣，”一代魔王嘴角含笑，語氣卻是嘲弄的，“無腦的妖精！毀了我自己建的安樂園，還想讓我幫忙攻擊你，真是不知死活！”

“阿不思，”金髮魔王深情脈脈地看著白髮蒼蒼的老校長，動情地說，“有你存在的地方，我怎麼捨得破壞？”

哈利敢發誓，校長總是笑眯眯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紅。

鄧布利多望向無盡的夜空，笑得真正苦澀，“蓋勒特，現在說這些，你覺得還有用嗎？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哈利扶額，校長你已經一百多歲了別學愛玲姐行麼行麼？

格林德沃舉起右手唸了句德語，已經把戰場清理差不多的黑色巫師軍團默不作聲地停下動作，對他鞠躬後閃身離開。

“我不這麼認為，阿不思。我已經想通了，與整個巫師界相比，現在的我更在乎你。好了，麻煩處理完畢，我會再去霍格沃茨找你的，下次再見！”

魔杖的尾端在夜色中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