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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本來和她完全連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李藍袖當然也是她異父同母的姊妹。
——她忽然覺得很好笑,而且真的笑了,笑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苦行僧一直在靜靜的看著她,直等她笑完了,才淡淡的說:“令堂是位很特殊的女人,結識的男人也很特殊,能讓她為他生孩子的,當然更特殊。”苦稈僧說:“所以你三位姐妹,不但繼承了令堂的聰明和美麗,多少也繼承到一點你們的父親的特性。”
他說得很溫和,聽不出絲毫譏誚之意,但卻可以讓聰明的人難受得要命。
郎格絲已經有了這種感覺,因為她知道他將要說出的都是事實。
而事實通常都還比謊言傷人。
“你當然知道蘇蘇就是我特地派去照顧慕容的兩個人其中之一。”苦行僧說。
“是的。”郎格絲承認,“我知道。”
“那麼,我想你一定也知道,她就是刺殺柳明秋的人。”
“是的。”
“柳明秋縱橫江湖,艱辛百戰,出生人死,經驗是何等老到,怎麼會栽在一個小孩子的手裡?”苦行僧問。
“因為他完全沒有提防她。”
苦行僧立刻又間:“她既然已有殺他的意思,像柳明秋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看不出來?”
郎格絲沉默,因為她已知道苦行僧的答案。
“蘇蘇能夠讓柳明秋完全沒有提防她,只因為她有她父親的特質。”
——一種可以讓人在不知不黨中吃虧上當的騙人特質。
“你可以想象到,蘇誠在外表上看來,一定是個又誠懇又老實又肯吃虧而且常常受人的氣被人欺負的人。”苦行僧說:“蘇蘇當然也是這樣子。”
——是的,蘇蘇看起來不但又乖又溫柔,而且老實聽話,你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只不過她心裡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而且不管她心裡在想什麼,她都做得出。
“有這種特質的人並不多。”苦行僧說,“這種人要殺人的時候,總不會遲疑片刻,殺人之後,立刻我可以為那個人心酸落淚”
苦行僧悠悠道:“就因為我看出了這種特質,所以、柳先生才會死。”
他說這句恬的態度,甚至已經露出了一種他從未露出過的得意之色。
郎格絲明白這一點。
要致柳明秋於死地,絕不是件容易事,要看出蘇蘇這種特質,更不容易。
“袖袖的情況,差不多也是這樣子的。”苦行憎、“她當然也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特質。”
“她這種特質,當然也有被你利用的價值,所以你才會想到她。”
“是的。”
“蘇蘇的特質是‘騙’,袖袖的特質是什麼呢?”郎格絲問,“在這次行動中,她有什麼價值?”
苦行僧先回答了她第一個問題:“袖袖的特質是‘死’,就像她的父親一樣,隨時都準備死,隨時都可以死。”
“是不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怕死?”
“是的。”苦行僧說。
可是立刻他又重作解釋:“不怕死也不是完全一定絕對的。”
“我不懂你這旬話的意思。”
“不怕死的意思,也有很多種不同的解釋。”苦行僧說:“只不過我只要說出兩種就已足夠。”
如果郎格絲問他:“哪兩種?”
這種問題是根本不需要問的,就算她對這件事很好奇,也不必問。
因為她不問,對方也會自己口答:“這種世界上大多數事都只能分為兩種,只不過分類的方法有所不同而已。”
“哦?”
“譬如說,人也有很多種。有些人甚至可以把人分成六八十種,”苦行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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