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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方魂葬立刻躬身仔細聆聽。
他看著木小錦撿了兔子,卻又放下,捨不得殺了吃的可愛模樣,不禁勾起了嘴角,連語氣也異常的
耐心:“救走東方墨之人必定還有一個更大的背景,那西泱國的人來到這珀殘城,怎麼就可能放棄如此
好的機會?那歐陽沅兮豈是一個甘願呆在青毓殿之人,放任鼠輩,再一起誅殺,便才是樂趣。”
頓了頓,道:“讓你們所查沐雪之事有何下落?”
魂葬立刻從懷裡掏出兩幅圖,道:“這是從寧國皇宮傳來的畫像,攻破寧國的時候,婦孺皆已經放
過,便是那沐雪公主和寧國皇后都逃走了。”
畫像之上,是兩個絕色女子,一個便是傾國傾城的皇后水瀲灩,五官精緻巧若天功,而另一幅,便
是沐雪。
和那撿兔子的小女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只是畫像上那個人更加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嬌態,公
主一般的架勢明顯而出,比起木小錦,明顯是讓人討厭的神態。
魂葬接著道:“千森將軍已經拷問了曾經服侍過沐雪公主的幾個侍女,公主左肩有一顆硃砂痣,
色澤紅潤,非常人而有。”
木小錦正將把受驚嚇的野兔子趕走,毛絨小靴對著它做了一個滾蛋的姿勢,卻在下一刻被抱了起
來。
花玖卿手指從後面伸來,便開始解她的衣帶,她一慌,有些掙扎:“……你要在這裡?”
魂寂和魂葬雙雙背過臉去,自動走向了遠處。
木小錦那小軟袍被輕易拉開,脫了一半,將那白生生的小手臂給露了出來,左肩之下,一顆紅潤
的硃砂點在上頭,他不禁生出手去輕輕撫摸,那微涼的真實觸感讓他微微皺了眉,便也好好的將袍子給
她重新穿上。
一個溫潤的吻落在她的頸窩,然後放開,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眯著眼睛道:“你竟然把
我射下的兔子給放走了,今晚便只有你代替那小東西給我果腹。”
木小錦眨了眨眼,“喜娘說,洞房花燭夜之前的五日都不能房事……”
於是臉頰狠狠的被捏了一把,花玖卿牙齒磨的霍霍響:”誰是喜娘?”
“花燁琥珀。”
花玖卿便是一把扛起了她,一步一步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眯眼冷冷道:“……那傢伙便是活膩了
口¨
他抓著她的腰肢的力道緊了些,想起那一粒硃砂,又想起那日她所說的女人,一種微妙的碰撞在
他腦子裡形成,可卻又有些擔心那是事實,便也不再去想,無論她是誰,她也是他的女人。
木小錦像是米袋一般被扛起來,髮絲垂在臉頰旁邊,擋住了她眸間閃爍的陰影,袖袋裡放著一個
剛剛撿到的東西,在手上的兔子底下,是給她看的一個紙條。就如同那一日綁在厲箭上的那一張。
上面的字型猶如蘭花,清秀的看得出是一個女子的字樣,卻是充滿霸氣,有一種讓人無法小覷的
氣勢一一“離開玖兒的身邊,你只會拖累了他。”
木小錦不清楚上一張紙條上寫的內容為何,可是從這一張上便看得出,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
都是衝著自己而來。
而“玖兒”這般的稱呼便是想象的出,那個女子年齡與身份,怕是花玖卿的母親罷?
他說過,自己會在不久之後見著她,可也說過,她不會喜歡自己。
婆婆與媳婦的戰爭她不大懂,但約莫是看過書的,丈夫死去的女人便是對兒子有一種獨特的佔有慾
,大約是怕自己搶走了花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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