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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之內還真有一桌人站了起來,安安仔細一看,卻不是墨夜的人,但為首一人他卻也認得:冰山陳譯。陳譯揮了揮手,競真是把那人拉了出去。
這一出鬧劇最後也結束了,安安便一直坐等到最後,直到飯店關門,莫然卻對老闆說道:“今天安安的那桌,從我的演唱費里扣吧。”
安安卻是大驚:“納尼?我就要了一杯汽水啊?”
莫然一笑:“那我就不管了。”卻又對老闆說道:“今天我關店吧,我想和這同學聊聊天。”那老闆聽了這話便走了,留下莫然和安安在店裡,莫然走到吧檯,拿了兩瓶啤酒,給了安安一瓶,安安放在手邊卻沒有喝,莫然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起來:“你是不是特別意外,為什麼我會來這裡唱歌?其實,我家裡的條件不算好,我爸是賭鬼,當然,你也知道這種賭是根本不會贏得,後來由於賭得多了,又開始吸毒,又四處借錢,最後就欠了這老闆的錢,我自然是身不由己了。”
安安說道:“怎麼,今天找我出來,便是和我訴苦的麼?”
莫然說道:“不是的,今天請你來,是為了讓你幫我唱歌的,老闆覺得我一個人唱沒什麼搞頭,便要我叫個唱歌好的。來搞個噱頭,以增加客源。”
安安說道:“那你還說要感謝我?幫你獲得領操員?”
莫然說道:“我沒這麼說過啊?”
安安一驚,隨即心中已經明瞭,定是林雪然怕自己不來,便找了這個理由,怎麼自己卻沒發現呢?隨即心中劃過一個詞:信任。是吧,是對林雪然無限的信任才會這樣。
莫然卻又說道:“你以後可不可以來這裡和我一起唱歌?”
安安說道:“義務的?我若是無事,那便來了。”
此時,莫然已經喝完了一瓶酒,卻是沒醉,對於她這個年齡便是為難她了。
或許,每個人自小都很天真,但是,一些人會因為家庭的變故而過早的成熟起來,這些人的心裡或許都會有一道深深的傷疤,時不時會被扯動,流出殷紅的鮮血。
正文 第十九章 就這麼說好了
躺在床上的安安突然翻來翻去的,揮手打落了枕邊的的電話,沒停下,再揮手打落了床頭櫃上的鬧鐘,終於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頭,把電話撿起來,給林雪然發簡訊過去:“here?”
誰料一個電話卻是回了過來,看了來電顯示,正是林雪然,安安按下接聽的鍵,只聽那邊傳過來很小的說話聲:“怎麼還沒睡?我是偷偷的打電話哦,你要小點聲,要是被我媽聽到,我就離掛不遠了。”
安安一笑,壓低了聲音說:“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是不是想我了?我知道,肯定是夢到我了對不對?”
林雪然回道:“誰會想你啊,人家本來都睡著了,被你的簡訊吵醒了,你個大壞蛋,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安安說道:“當然是想你了?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情來發簡訊的,誰知道你會真的回電話過來啊?我還以為你這個小懶豬一定是早都睡了。”
林雪然心道:你這小子,大晚上發簡訊就肯定是有事啦,我擔心你給你回電話,現在還說我的不是?下次才不要管你。不是,以後都不要再管了,好心沒好報。口上卻說道:“這麼晚,是不是有事找我啊,還不睡,是不開心麼?”
安安嘆口氣,說道:“睡不著,頭疼,好像有蒼蠅飛來飛去的,不知是怎麼了。”
林雪然說道:“根據我對你的瞭解,是不是有心事啊?說出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下呢,把什麼都藏在心裡,那你要我有什麼用啊?快樂彼此的快樂,痛苦彼此的痛苦,不是我們在一起的目的麼?”
安安回道:“我、想我爸了。”
林雪然突然有點後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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