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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搶小孩子的糖葫蘆,三天兩頭的鬧事,令人不堪其擾。
鄉民們焚香請他幫忙擒妖,可是狡猾的猴子滑溜得很,他東山一現它便溜往西山,北邊口逮它又跑到南邊拆人家的茅屋。
總而一言之是苦水滿腹,他這老土地受鄉里香火卻無以回報,想想也羞愧不已,無顏見人呀!
“土地爺爺勿煩心,待會我命辟邪去瞧瞧,真要頑劣不堪,難以管教,就叫辟邪一口吞了它,”省得擾亂地方安寧。
有肉吃了,還是上了道行的猴肉,它口福不淺。辟邪舔了舔唾液直淌的牙,一副迫不及待的興奮樣。
“啊!多謝仙子,多謝仙子,老土地感激不盡……”他激動地紅了眼眶,連連道謝。
青蓮低眉淺笑。“還有件事想拜託土地爺爺。”
“但說無妨。”老土地胸一挺,氣足神威展。
少了猴妖就太平了,他又可以重獲百姓的敬仰,無愧於心的享受他們供奉的香火,她居功甚偉。
“土地爺爺還記不記得十四年前風家滅門血案當晚的事?”年代久遠,怕是風化在黃土之中。
他搔著腦袋瓜子,回想過往舊事,“哎呀!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死了六、七十口人,忙得老頭子得幫陰差顧著,免得勾錯了魂。”
“那麼當日可有人倖免於難?”她想讓她掛心的那人一層愁容。
“這得想一想……”他伸出佈滿老繭的掌心,一根一根扳著指頭,“嗯!差不多有十四、五人逃出去吧!不過死在半路上的也不少。”
“死了!”青蓮的螓眉微顰。
“仙子問此事有何用意,是不是他們和寶珠也有所關聯?”瞧她眉頭深鎖,似乎遇到什麼難題。
她搖著頭,但笑不語。
問清楚了這件事又有何用?死者已逝,生者惘然,她總不能勞煩老土地到地府去代為尋出風家子嗣的下落。
雖然她有心抹去風寄傲心中的悲痛,但有些事還是必須順從天意,人死歸陰曹,如有緣份必會重逢,若干預太多反會亂了天綱,致使他們偏離原來的命運。
管或不管都為難呀!唉……
“仙子還有事吩咐嗎?老頭子我得去忙了。”牛家村的張寡婦又在哭訴媳婦不孝了,他得去排解排解。
“您老慢走,不敢叨擾您太久。”神位不大卻最忙碌的土地公,確有令人敬佩之處。
呵呵呵的笑聲一揚起,眼前的白鬍子老頭遁地而去,塵土不揚地恍如不曾出現過,所有的交談聲全是幻覺,人為雙眼所矇騙。
躲在圓形廊門後偷看的綠衣女子不信地揉揉眼睛,她將圓亮的杏眸睜得如牛脖子上的銅鈴,仍然無法抹去適才所見的一切。
她非常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江湖上人才輩出,奇人異士不在少數,她一定是遇上了會使邪術吋妖人,才會在瞬間把自己變不見。
想到此,一向自命為俠女的瞿玉蒲抽出身後的長劍,大喊一聲衝上前。
“大膽妖孽竟敢在此猖狂,快報上名來……”嚇!那是什麼,好大的……狗嗎?
辟邪平日雖然慵散如貓,整日趴伏著酣然打呼,可是一有危險氣息傳來,移動的身形快如閃電,在眨眼問已一躍而起,露出尖銳駭人的利牙。
“妖孽……”是指她嗎?青蓮不由得笑出聲,撫拍辟邪額頭要它退下。
“你養的這是什麼東西?像狗又像貓……”鐵定是妖物,才會這麼奇怪。
“它叫四不像。”非驢非馬,似獸亦似禽。
辟邪用後爪搔了搔耳朵,它已經懶得理會無趣的主子。每次都拿它大做文章,實在是辱沒神獸之名。
“四不像?”瞿玉蒲皺起眉頭,十分戒慎的屏起氣。“你們是哪來的妖物?想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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